對於張子聰的情況,薛海知道該怎麼辦,他要在第一柱香之前恢複張子聰的身體經脈,第二柱香則是要恢複他身體的各個部位的器官,第三柱香的時候就是要從根本上解決他的病灶。
因為在他治病的時候很難注意到時間,而且他擔心自己體力透支之後就回看不清周圍。
“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電視上的那個明星!你是白醫一脈的對吧?”
薛海心頭一驚,這人既然是知道自己是白醫一脈的,會不會就此動手?就連那老道士也偷偷運轉真氣,他覺得兩人要動手的話,一定要快速結束戰鬥,此刻薛海已經給張子聰服下了黑色丹藥。
“你是我的偶像啊!快給我簽名。”邪醫說道。
薛海仙子阿更加尷尬了,千算萬算的,還是沒有算到這邪醫有問題,他好像太年輕了,沒有老一輩的邪醫的那股仇恨。
年輕邪醫叫做黃義,他這時候從懷裏拿出紙筆。
“放蠱!”薛海大吼一聲,把他手裏的紙筆都嚇到地上了。
黃義尷尬地笑了笑,他有些愣頭愣腦的,拿出一個黑色的小瓷甕,這東西四周都是孔,他嘴中念念有詞,瓷甕放出白煙。
白煙散發出來,籠罩著張子聰,薛海和道士張大嘴巴,他們看著這白煙很是其妙。
“喏,借給你,不要弄壞了。”
黃義說這話的時候大家全都回過神來。
“什麼意思?”
“我又不會蠱術……”
臥槽?尼瑪不會蠱術,那你來幹嘛?薛海瞬間快要哭出聲來。
“這玩意我偷得,就是騙吃混喝的。”黃義解釋道。
這家夥還真是遊手好閑的小偷,薛海從開始就感覺不對勁,因為在他的印象中,所有邪醫都是穿著雲族服飾的。
這個男人就是穿得很體麵,不管邪醫怎麼有錢,他們隻要不是做一些刺殺的事情,都不會穿別的衣服,以前薛海的師傅也說過,雲族的人一直覺得自己是很高傲的,他們也嫌別的服裝髒,所以輕易不會穿別人的衣服。
這回這小偷算是坑大發了。
“這家夥趕出去綁起來,就告訴張嶽,這小子差點把他兒子害死,看他怎麼做。”薛海指揮著,保鏢一腳將他踹出去,簡單地解釋了一下,讓後給張嶽解釋了一下,這小子是真的騙錢來的。
張嶽一聽這話,立刻找保鏢把他給綁起來,這就要帶出去喂狗。
“等等!”道士一直沒有說話,他這時候竟然製止張嶽。
“把他身上的東西拿出來,貧道會蠱術。”老道士說道。
他接著那個瓷甕,讓薛海放心。
“貧道出家之前就是一個邪醫,當初的事情說來話長,現在我們抓緊時間。”道士說道。
他一出手,那真的非常了得,薛海知道,一般蠱都是外人無法操控的,除非這人非常厲害,就是說邪醫中隻有巔峰的能力才能控製別人的蠱。
這簡直就是一個人才啊。
白煙比之前的更濃,想必那騙子就是偷聽了這一個咒語而已,他隻能靠這一點騙吃騙喝的。
接下來的情況要比薛海預想的順利多了,這道士竟然是一個用蠱高人,第三柱香點燃的時候,道士應該控製毒蠱去侵蝕張子聰的大腦。
“等等!”薛海說道。
他此時隔著病房呼喚張嶽。
“神醫?您有何事?”
“我想告訴你,你兒子以後不會再有逆天的智商,有可能會變成白癡。”薛海說道:“但是!他的大腦越接近白癡的話,治愈的成功率越大,而且我告訴你,現在你兒子有一個月正常生活的機會,這一切都看你怎麼決定的。”
一個月?隻能活一個月嗎?張嶽心裏在思索著。
“我張嶽這輩子就沒有輸過!我賭上一把!我隻需要正常的兒子回到我的生活中,不要他變白癡。”
薛海點了點頭說道:“我盡力。”
他現在已經有些虛弱,走路步伐都有些不穩,取出銀針,紮在張子聰的幾處大穴上,將全身大部分的內力注入張子聰的體內。
在病房外,張嶽從窗戶看著薛海就像是變魔術一般,張子聰的身體經過四象針法的刺激,再加上薛海那霸道的真氣,擁有變態的愈合的能力。張子聰的身體已經變回正常人了。
他大腦受到薛海的限製,現在不能快速消耗能量。
道士看著薛海,他點點頭,然後施展毒盅,一股黑煙從一個麻袋裏飛出來,仔細一看的話,這並不是煙,而是很細小的毒蟲,它們從張子聰的耳朵裏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