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希望和你能夠成為朋友。不過現在,你是否能夠看在我們的麵子上,不要在這裏殺了曾熊?”
“曾熊罪大惡極。”薛海不甘心的說道。
“我知道,可我沒有讓你放過曾熊,隻是讓你不要在這裏殺了他。這裏,不能死人。其實我剛剛放任你教訓他,就已經是失職了。”
聽到這裏,薛海自然也不好在說些什麼,點了點頭,就一把將已經變成一團爛泥的曾熊從地上拎起來,向著外麵拖去。此時龍應天的臉色異常難看,他實在沒有想到這個程寒既然一點麵子都不給。
不過對於這個程寒,龍應天也是沒有絲毫的辦法,冷哼一聲,他也在理會自己手下的慘叫和哀求,直接轉身離開了。而薛海也不含糊,連拖帶拽的將曾熊拉出了酒吧。
不過死豬一般的曾熊在極力的掙紮之中也讓薛海消耗了不少的力氣,他也懶得來拖著他前進,走到走廊上麵,將一扇窗戶打開之後,曾熊就被薛海直接丟了出去。慘叫一聲之後,外麵就傳來了曾熊落地的“撲通”一聲,接著,就是他連綿不斷的哀嚎聲。
這個時候,等在外麵的章橋立刻笑嗬嗬的走到了曾熊的麵前。他是一個戰鬥力幾乎為零的渣子,不過欺負欺負已經摔斷了一條腿的曾熊還是綽綽有餘的。拿著在車裏拿出來的棒球棍,章橋冷笑著走了過來。
“你,你想要做什麼?”
曾熊的話音剛落,棒球棍就落在了他的身上。“小子,聽說你很囂張呀,誰的麻煩都敢來找?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本少爺的厲害。”
在棒球棍的打擊之下,曾熊毫無形象的發出不斷的慘叫。而這個時候,薛海也從酒吧裏麵走了出來,淡淡的說道:“好了,不要在修理他了,這家夥的慘叫聲分貝太大了,嚴重擾民。”
聽到薛海的話,曾熊立刻知道自己的時候到了,不過他顯然不甘心就這樣被幹掉,急忙說道:“不,七爺,我,我有話說。”
“有話說?是不是要說你上有七十歲的老母親,下有三四歲的孩子?”
“你,你怎麼知道?”曾熊疑惑的問道。
“哼,你們這些家夥,求人饒命的時候,就沒有一點其他的台詞麼?你們沒有說膩,我都聽膩了,你要是真的有孩子,也不怕他因為你遭到報應?”
看著薛海再次拔出了一根銀針,曾熊急忙喊道:“我還有其他的話說,是很重要的事情。”
這種人薛海見多了,在臨死之前,往往會胡亂說出一些好像是秘密的謊話來換取自己的活命。對於他這一套說辭,薛海才不會相信,要是曾熊真的知道什麼重要的秘密的話,剛剛龍應天肯定會搶先一步殺他滅口的。
“七爺,我真的知道很重要的秘密呀,龍少爺,不,龍應天他最近正在和一群外國人做生意。”
“龍家有很多大企業,還掌握著一些跨國企業,和外國做生意有什麼稀奇的?”薛海不屑的說道。
“不是,不,這一次不一樣,龍應天好像是要賣什麼古物給外國人。”
“好像?這麼說你也不確定?你還真是敢往外捅詞呀,自己都不清楚的事情就敢直接說?”
“不是的,這個,我。”看到曾熊欲言又止的樣子,薛海不由來了興趣。要是曾熊直接就將龍應天的生意說出來,薛海絕對不會相信。可在看到曾熊現在這麼猶豫,薛海立刻來了興趣,也許這個怕死的家夥還真是知道什麼秘密也說不準。
“說說看。”薛海饒有興趣的說道。
“那個,我說出來,能換我的一條命麼?”曾熊小心翼翼的問道。
“那要你說說看才好。要是不想說,你也不用在說了。”
聽出薛海語氣之中的不耐煩,曾熊也不敢在賣關子,急忙說道:“那個,這也是我偷聽的。在三天前,龍應天讓我去接一些外國人。他們不是坐飛機,而是坐車來了,一看就是偷渡客。”
“我也聽不懂他們的話,不過我在開車的時候,聽到他們說什麼針的東西。”
“什麼針?”
曾熊皺著眉頭,仔細的回想著說道:“好像是什麼金什麼,對了,是金銀針。”
“金銀針?是不是金頭銀針?”
“對,對,就是金頭銀針。他們說了好多次金頭銀針這四個字,這四個字他們是用咱們的語言說出來的。”曾熊小雞啄米一般的說道。
“那你聽到他們具體說什麼了?”
曾熊一臉為難的說道:“我實在聽不懂他們的話。後來我就帶著他們去見龍應天了。不過當時我偷偷的躲在門口偷聽來著,聽到龍應天發火了,他好像說那些外國人不講信義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