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神醫的名頭就是好,這樣就輕輕鬆鬆把甲骨搞到手了。”卡洛曼笑嗬嗬的說道。
“卡洛曼,這東西顯然還不能拿走。”
“不能?為什麼?”
“我說不能就是不能。”薛海也懶得和他解釋什麼。
“薛海,你難道不想要金頭銀針了麼?”卡洛曼威脅道。
不過薛海對卡洛曼的威脅並不感冒,隻是冷哼一聲。金頭銀針對薛海來說的確是十分重要的東西,不過薛海顯然也知道這一塊甲骨並不簡單,他絕對不能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而讓這麼一個寶物流失到國外去。
很快,賈玉嶺就帶著幾個工作人員來到了這裏,小心翼翼的將甲骨拿出來之後,另一塊一模一樣的紡織品就被放入到了原來的展櫃裏麵。“嗬嗬,這是我們製造的仿品,因為有些東西很珍貴,所以展覽的時候,也不敢用真的。”
聽到這裏,薛海不由暗自搖頭,珍貴的文物用仿品,那這件甲骨在他們眼裏還不是太過珍貴的東西。想到這裏,薛海不由暗自歎息這些專家有眼無珠了。
很快,賈玉嶺就帶著兩人再次回到了辦公室,在他們進入到辦公室之後,甲骨已經被放在了桌子上麵。薛海也不可客氣,直接伸手就拿了過來。
“薛神醫,小心呀,你要帶著白手套,不然這個甲骨可能會對你不利。”
“嗬嗬,我就想要讓甲骨對付我,看看它這個小東西到底有多厲害。”薛海笑著說道。
雖然嘴上所的輕鬆,不過薛海去不敢太過托大,畢竟這種東西,玄而又玄,還是小心一些的好。所以薛海也可是運轉自己身體的真氣,同時閉上眼睛,靜靜的感受著自己手裏的這一塊甲骨。
很快,薛海就感受到了甲骨的異常,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從甲骨上麵通過自己的右手滲透進來。薛海也不敢大意,急忙拔出龍須針將自己手腕的幾個穴位封閉,避免對自己的身體造成更大的傷害。
看到薛海一臉的凝重,賈玉嶺的心立刻被掉了起來,就連一旁的卡洛曼也好奇起來。“薛神醫,我聽說,法老的墓室裏麵有詛咒,這個甲骨上麵,是不是也有什麼巫術的詛咒呀?”賈玉嶺試探性的問道。
“詛咒?是詛咒,而且還是十分陰毒的詛咒。”薛海惡狠狠的說道,他現在已經搞明白了,甲骨上麵沒有所謂的巫術,卻有極為濃烈的毒素。盡管過去了兩千年的時間,這一塊甲骨上麵殘留的毒性竟然依然能夠對人造成影響,可以想到,這一塊甲骨在當年是多麼可怕的東西。
沒有明白薛海真正意思的賈玉嶺一聽到詛咒立刻就慌亂起來了,他緊張的問道:“那個,薛神醫,這個詛咒,能夠除掉麼?”
“能,當然能。”說完薛海就放下甲骨,在右手上麵紮上了一根龍須針。既然知道這是毒素,薛海自然有的是辦法對付,很快,在真氣的擠壓之下,毒血全部都聚攏到了刺入薛海身體的針頭附近。
用力猛地將龍須針拔出,一股已經變成黑色的毒血就從薛海的身體之中噴漿出來。看到薛海將手腕上的龍須針一根一根的拔下來,賈玉嶺立刻興奮起來,他知道,薛海肯定是解除了自己身上的毒素了。這樣的話,自己也很快就能夠恢複健康了。
不過賈玉嶺顯然是太過樂觀了,之前薛海能夠輕易拔出毒素,一方麵是薛海剛剛中毒,另一方麵,薛海身體之中的真氣可以讓毒血彙聚到一起。可賈玉嶺是一個沒有絲毫修為的糟老頭,在加上他中毒已經三天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