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製服了薛海,不過薛成壽還是十分忌憚薛海的厲害,將另一個手銬拷在方向盤上之後,他就坐在後麵,用槍頂住薛海的後腦勺,讓薛海開車。
“我說,你的子彈可是上膛了,不會走火吧?”薛海笑嘻嘻的問道。
“隻要你不亂動,我自然不會隨便開槍。”盡管說的硬氣,不過薛成壽還是將手指從扳機上麵拿開,顯然他也不想因為意外就一槍殺了薛海。
看到這裏,薛海也隻能乖乖配合的將車開入到警察局,他知道,到了警察局,一切自然有汪洋擺平,自己不用擔心。在薛成壽拿著手槍將薛海從警車裏麵押解出來的時候,整個警局都被驚動了。
這裏幾乎沒有警察不認識薛海,而現在看到薛海卻被拷上了手銬,自然讓所有人震驚不已,更重要的是薛成壽還在有槍頂著薛海,這可是對付重刑犯的辦法。
“薛成壽,你這是做什麼?”一個警司走過來問道。
“薛海殺了博物館的館長賈玉嶺,我現在已經將他抓回來了。”
“薛成壽,你瘋了,這是薛海。”
“我知道,我抓的就是薛海。”說完薛成壽也不理會他們,直接帶著薛海進入到了審問室。
“隊長,我們就讓薛成壽隨便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了?”一個警察不滿的說道。
“怎麼?你不滿意,好呀,那你上,製服薛成壽,解救薛海,也算是大功一件。”
聽到他的話,剛剛說話的警察不由被嚇的一縮脖子。他可是清楚的記得,當時在警局的搏擊比賽之後,薛成壽三拳兩腳就搞定了所有的對手,成為了冠軍。
要是不用槍的話,他們這些人肯定都不會是薛成壽的對手。“立刻通知汪局長,這件事也隻能讓他出麵解決了。”
在外麵的警員們亂作一團的時候,審訊室這個台風的中心卻是一場安靜。薛海笑嗬嗬的說道:“不過呀,我還以為你會一槍直接打死我呢。”
“我是警察,我的職責是抓捕和審問罪犯,破獲案件,不是劊子手。說吧。”
“說什麼?”
“你不要在我這裏裝糊塗,說你是怎麼害死賈玉嶺的?”
“賈玉嶺不是我害死的。”
“狡辯?”此時薛成壽走到了薛海的麵前,手裏不斷把玩著一個橡膠警棍,四處打量著薛海,似乎是在思考擊打薛海什麼位置所留下的傷口最小,但是痛苦最為強烈。
“不用看了,要打就打我右側的第三根肋骨,那是最脆弱的地方,一下子下去,就能打斷肋骨,在讓折斷的肋骨刺穿我的心髒。”
“你很想死?可我偏偏不讓你如願。”就在薛成壽舉起手裏警棍的時候,汪洋突然帶人衝了進來。
“住手,薛成壽,你想要做什麼?是要刑訊逼供麼?”
“他不老實。”
“不老實也不能打罵,他又不是犯人?”汪洋怒斥道。
“他指示他人,謀殺賈玉嶺,怎麼不是犯人了?”
“什麼?指示?你有什麼證據?”
“薛海和凶手一起進入到了賈玉嶺的辦公室,後來他們離開了,可凶手有折回去了,殺死了賈玉嶺。”薛成壽淡淡的說道。
“那這也不能證明薛海就和本案有關係。”
“至少有直接的關係。”
“好了,這件案子不用你負責,你不是負責保護博物館的安全麼?什麼時候輪到你查案子了?這件事情,就讓你們隊長負責好了,你立刻回到博物館去。”汪洋想了一下說道。
他也知道,現在薛海和這個案子有關係,按照程序也不能直接放走薛海。可他不能讓薛成壽負責這個案子。讓其他人處理,也就是審問一下就放走了。可要是讓薛成壽負責,那薛海肯定有大麻煩了。
到時候要是真的惹怒了薛海,自己恐怕都要被一起幹掉。悲催的薛海並沒有注意到,這件不是自己所為的凶殺案卻被所有人都將他看成了凶手。
聽到汪洋的話,薛成壽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冷冰冰的說道:“當初我抓回過一個犯人,你也是這樣一套說辭,可兩個小時之後你就把人放走了。現在,你是不是還要來這一套?”
雖然在薛海麵前窩窩囊囊的,可汪洋畢竟是這裏的最高長官,被一個小部下當麵這麼說,汪洋的臉上肯定掛不住。“薛成壽,你說什麼?我警告你,你要是在誹謗我,可有你受的,當心吃不了兜著走。來人,將薛海帶走。”
聽到汪洋的話,站在他身後的兩個警察就徑直走過去,不過此時薛成壽卻突然拔出了自己腰裏的手槍。看到這一幕,其他警察紛紛拔出了自己的手槍對準了薛成壽。
“你,你想要做什麼?”汪洋有些心虛的問道,他可是聽說過薛成壽。雖然隻是一個小小的警員,可以前薛成壽是一個特種兵,要是真的把他惹火了,自己絕對有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