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的是真的?”
“你要是不信的話,我們可以再來一次。”薛海不懷好意的笑著說道。
“不,不,不用了。”說道這裏,張炎似乎想到了什麼,立刻長大嘴巴呼喊起來,可讓他驚訝的是,自己能夠說出話來,可無論他如何努力,都不能喊出聲來。
“不用納悶了,還是那句話,我可是神醫,有的是辦法讓你喊不出來。我敢讓你能夠說話,自然不怕你叫人進來。”薛海冷冰冰的說道。
“你,你想要怎麼樣?”張炎有些緊張的問道。之前張炎也隻是認為薛海這個神醫,無非就是給人治治病而已。可是現在,薛海的古武修為,還有神乎其神的醫術,已經讓他感到了恐懼。
“這倒是我想要問的,你這一次抓了我,還有我的兩個兄弟,你到底想要怎麼樣?”薛海反問道。
“我?我也不想怎麼樣,其實,其實我就是想要,給你一些教訓,讓你知道知道,我們張家不是好欺負的,就這樣而已。”張炎笑著說道。
“就這樣?”
“就是這樣。”
薛海冷哼一聲說道:“哼,張炎,你少在我麵前給我裝模作樣了,三十六條人命,你們害死了這麼多人,去栽贓章橋,難道就是為了給我一個教訓?”
“什麼?我們害死了那些人?薛海,你可不要胡說,那些人的死和我們的沒有絲毫關係。我也是在他們死了之後才知道的關係,那些人,就是章橋殺的。”
“張炎,剛剛那麼教訓你了,你還是不老實?”薛海冷冰冰的說道。
“天地良心呀,這一次我真的沒有說話。但是我大哥打電話過來,告訴我章橋殺了他們張家三十多個人,讓我趕快過去,到了那裏之後,所有人都已經死了。”張炎急忙解釋道,顯然他已經被薛海修理怕了。
“胡說,章橋不殺人。”薛海立刻說道。
章橋的為人,薛海是絕對相信的,雖然實力大增之後,讓章橋有些膨脹了。可是在膨脹,也不可能讓一個本性善良的人一下子就變成殺人魔王了。
退一萬步說,就算是章橋想要殺了他們,也不可能。當時章橋剛剛回來的時候,就和薛海說起自己教訓一群小混混的事情。那個時候,薛海就知道,章橋是有飛針,可是飛針上麵隻是麻藥而已。
薛海知道,鐵匠或許會讓章橋在麵對險惡的敵人時,在飛針上麵喂上能夠要人性命的毒藥。可現在章橋對暗器的操作還不是很熟練,鐵匠絕對不會在飛針上麵上毒藥的。也就是說,章橋就是想要殺人,也做不到。
所以薛海一直都認為是張炎殺了那些保安,畢竟以張家的狠毒,這種事情是絕對能夠做得出來的。可現在張炎的表情又不想是在作假。這就讓薛海糊塗起來,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回事。
突然,他的大腦之中出現了一絲明悟,他立刻說道:“張炎,在給我看一遍錄像。”
“什麼錄像?”
“就是你之前給我看的,在洗浴中心,章橋的錄像。”
現在張炎已經被薛海修理的服服帖帖了,聽到薛海的話,他十分配合的調出了錄像。而薛海很快就看到了章橋在洗浴中心所做的事情。
“暫停。”薛海突然說道。
雖然不知道薛海到底在搞什麼鬼,不過張炎還是聽話的暫停了。“這裏,就是這裏,放大,放大,在放大,放大到最大。”薛海指著屏幕一處說道。
很快,隨著屏幕一次次的放大,薛海立刻發現了,他看到坐在躺椅上麵的章橋身邊,有一個細小的光亮,那是一根飛針。這個時候,章橋坐在那裏不懂,顯然飛針不是他放出去的,是有人用飛針攻擊了章橋。
在第一次看到錄像的時候,他看到章橋在自己身上好像拔出一根飛針。隻不過現在章橋全身都是暗器,薛海也不能確定,那到底是章橋被人刺中的飛針還是他在自己身上的暗器裏麵拿出來的。
不過現在,薛海已經能夠完全確定了,章橋之前是被人用飛針攻擊過,在聯想到之後的事情。薛海立刻明白了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有人事先知道章橋會去張家鬧事,就暗中跟蹤。在章橋用暗器將保安們全部放到之後,那個跟蹤章橋的家夥就放毒,將這裏的保安全部毒殺。不過他這一次是要陷害章橋而不是要殺了章橋。
所以章橋必須要活著,讓他活下來的原因,就是那一根飛針,薛海完全能夠肯定,那一根飛針上麵,肯定有解毒的解藥,就是這解藥才讓害章橋活了下來。
想到這裏薛海也猜出了這個人到底是誰,能夠做到這一點的,肯定就是那個醫術相當高明,而又視人命如草芥的家夥,閔澤國。當時薛海將符家的出山儀式辦的熱熱鬧鬧,這個城市幾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