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看到薛海的目光之後,程寒微笑著對薛海點了點頭,而薛海也停住了腳步,站在了程寒的身邊。衝上來的兩個黑袍人看到程寒之後也沒有繼續追擊,雙方對峙起來。
“兩位,今天到這裏來,不知道所謂何事?”程寒笑著問道。
“是你薛海的手下?”一個黑袍人問道。
“不,薛海是我的朋友。”
“朋友?哼,你還真是夠義氣呀,告訴你,我們是黑袍會的,識相的立刻離開,不然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黑袍人顯然也意識到程寒不好惹,並沒有直接衝上來開打。
“人們都是多個朋友多條路,不如你們和薛海握手言和,大家做個朋友,如何?”
“朋友?你小子還真是好算計呀,想要和我們黑袍會做朋友,你還不夠資格。離開讓開,不然,我們就不客氣了。”黑袍人惡狠狠的說道。
“哼,我不夠資格,也不知道你們在黑袍會裏麵是什麼資格,竟然敢這麼對我說話?”
那個黑袍人還想要說些什麼,不過他身邊的黑袍人要比他聰明一些,一把攔住他,試探性的問道:“不知道閣下到底是什麼人?”
程寒也知道,這些黑袍人依仗著黑袍會的勢力,從來都是目中無人,自己要是不擺明身份的話,肯定是無法和他們平等說話的,更不好說讓他們給個麵子了。
想到這裏,程寒也不囉嗦,上一次拿出的精致小劍再次拿了出來。看到他手裏的小劍,兩個黑袍人立刻明白了程寒的身份。不過這一次,程寒似乎不如上一次那麼有用了。
“我知道了,上一次有兄弟說你們殘劍出麵保下了薛海,原來就是你呀。不過你們是不是有些給臉不要臉了?上一次,我們都給了你們麵子,難道這一次,還要我們退後?告訴你,我們黑袍會也不是好惹的。”一個黑袍人惡狠狠的說道。
“這個薛海,是我們的人,你動他,就是和我們殘劍過不去。”程寒淡淡的說道。
“什麼?你說謊都不打草稿,這個薛海,連江湖上的規矩都不懂,連我們的黑袍令都不認識,怎麼可能是你們殘劍的人。”
“我說是,他就是。”
“好,你說是,那讓他拿出自己的殘劍看看。”
殘劍的每一個成員,都有程寒現在握在手裏的小劍作為自己身份的象征。這兩個黑袍人顯然不信程寒的話,要薛海表明自己的身份。
“在這裏。”程寒再次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柄小劍。
“他的殘劍怎麼會在你的手裏,小子,你不要和我們耍花招。”
“薛海剛剛成為我們殘劍的成員我之前正在和他講述我們殘劍的規矩,還沒有來得及將殘劍授予他。”程寒淡淡的說道。
聽到程寒的話,薛海也不由苦笑起來,這個程寒說起謊話來還真是有一套,就算是被人插穿了,也能夠麵不改色心不跳的繼續編織他的謊言。
不過黑袍人卻很吃程寒這一套,聽到程寒的話,他們兩個互相打了幾個眼色之後,一個黑袍人就說道:“這個我們不管,薛海已經兩次和我們黑袍會作對。今天我們必須要把他帶走,不過你放心,看在他也是殘劍份上,我們不會為難他的。”
對於這兩個黑袍人的反應,程寒顯然沒有想到。隻不過他並不知道這一次的事情有了一些偏差。在知道薛海開始對付張家的時候,黑袍會也沒有將這件事情當回事,畢竟強悍的張家不見得不是薛海的對手。
不過他們卻沒有想到張家還真是不中用,竟然很快就落入了下風,於是黑袍會派駐在這裏的聯絡官就給薛海發了黑袍令,想要警告薛海一番。結果不認識黑袍令的薛海竟然將黑袍令當成了髒抹布丟到了。
發現薛海竟然不給麵子的黑袍會自然不會放過他,於是派遣了三個黑袍人去張家支援。隻不過他們剛剛來到這座城市就得知了張家已經落敗的事情。無奈之下,他們隻能抓薛海回去交差。
可現在程寒卻擋住了他們的去路,這兩個黑袍人本來也不想和殘劍的人衝突,但是他們三個在趕往這裏的時候,認為張家不可能這麼快就被薛海修理掉。在總部裏麵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過女人的三個黑袍人決定先好好風流一番。
結果就是因為他們一路風流才耽擱的時間,最終導致了救援不利。他們都知道,自己已經是戴罪之身了,要是都不能將薛海帶回去問罪,那等待他們的,隻能是死路一條,所以今天,薛海是無論如何都要帶走的。
看著想要動手的兩個黑袍人,程寒殺氣騰騰的問道:“殘劍的人,不是說想動就能動的。”
“兄弟,我們也是做小的,你不要為難我們。”
“立刻離開,我就不為難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