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香火錢,那有幾個錢,我們主持方丈神功蓋世,就算他不說話,也有的是人給我們送錢送女人。你以為我是什麼黑社會?告訴你吧,是我們方丈看在那個任華海獻出了不少錢,還死乞白賴的請求,才讓他下山來幫他忙的。”
“我才不信呢,天下哪裏有這麼大的派頭的門派,你不要在這裏胡謅了。”薛海一臉不信的說道。
“我騙你做什麼,我不說你怕把你嚇死了,既然你一心想死,那我就告訴你,我是歡喜禪宗的人。”
聽到這裏,薛海的嘴角不由出現了一絲冷笑,他早就已經發現這個德昭可能腦子裏麵全是精蟲,結果沒有多少智商,被他用激將法這麼一激,就什麼都說出來了。
而聽到歡喜禪宗這四個字之後,薛海也的心裏也出現了異樣的情緒。雖然黑袍會這樣的剛剛出現了幾十年的秘密組織薛海並不知道,不過對於歡喜禪宗這種已經存在了上百年甚至數百年的門派卻是有所耳聞。
這也多虧了他的師父,在傳授他本事的同時。也竟然給他將一些江湖的舊聞,這個歡喜禪宗就是其中之一。據說歡喜禪宗最早出現在三百多年之前,到了今天恐怕就是歡喜禪宗自己人都說不來他們到底是怎麼出現的。
隻不過這個歡喜禪宗和其他佛門的宗派不同,他們盛行陰陽雙修的功法,每個和尚都貪婪好色,妻妾成群。要是放在現在,和尚包養情婦也不是什麼大新聞了,不過在當時和尚連老婆都不能娶的年代,這可是一個罪不容誅的罪行。
歡喜禪宗存在對整個佛門來說都是一個恥辱,最終佛門之中各個宗派和寺廟都派出了僧侶,聯合起來將歡喜禪宗鏟除。不過歡喜禪宗的生命力卻異常頑強,畢竟沒有多少男人願意一輩子當和尚不碰女人。
隻要稍加引誘,總會有自甘墮落的人出現,佛門對歡喜禪宗的剿滅一直持續了兩百多年,隻不過一直都無法根除歡喜禪宗。到了百十年前,戰亂頻繁,佛門自保都不夠,也就沒有心思去剿滅歡喜禪宗了。
到了現在,雖說已經和平下來,不過和尚可以娶老婆了,佛門自然不能在以歡喜禪宗之中陰陽雙修的功法為理由去剿滅他們。更何況佛門內部的各個大師也是桃色新聞不斷,他們也沒有臉麵在像他們前輩那樣可以義正言辭的指責歡喜禪宗了。
隻不過江湖也好像是娛樂圈一樣,雖然被人痛罵,可這也是一個揚名立萬的好辦法。以前佛門一直將歡喜禪宗視為洪水猛獸,不斷剿滅,讓歡喜禪宗的名頭很響亮,江湖之中知道少林寺的人就知道歡喜禪宗。
可現在佛門不搭理歡喜禪宗了,歡喜禪宗的名氣也就直線降低,要不是師父講故事一樣提起過歡喜禪宗,薛海都不知道這個歡喜禪宗是什麼存在。不過看看德昭這一副幾輩子都沒有見過女人的樣子,顯然符合歡喜禪宗傳說之中的形象。
不過想到這裏,薛海也對歡喜禪宗的功法產生了好奇,笑嗬嗬的走到了德昭的麵前。
看到薛海臉上的笑容,德昭立刻意識到了什麼,開始急忙後退,不過他現在失去了力量,都無法站穩,隻能爬行著向後倒退,這樣的速度自然比不上薛海。保持著散布的速度,薛海很快就來到了德昭的麵前。
以前德昭就認為自己已經足夠好色了,可下山之後,他才知道,山下的人比他更加好色,雖然德昭喜歡女人,可僅限於女人。來到這個城市之後,他發現自己原來是一個正人君子,因為很多同道中人對於男人、孩子、老大娘、孕婦甚至都動物都不放過。
此時薛海臉上的笑容,德昭不由猜測這個家夥是不是也就將自己當成了獵物。他的菊花不由一緊,緊張的說道:“那個,那個神醫,其實我很不注重個人衛生的,上完廁所不擦屁股,你,你還是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