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走到汽車的時候,餘宏偉竟然直接打開車門坐到了後麵。餘業清竟然直接衝了過去,一把將裏麵的餘宏偉揪出來,之後一下子摔到地上。
“爸爸,我哪裏做錯了?”餘宏偉從地上爬起來問道。
“薛海是你師父,你坐在後麵,是要讓你師父給你開車麼?以前手下的東西是什麼服侍你的,你就給我怎麼服侍薛海,明白了麼?”
“明白了。”餘宏偉也不敢強嘴,急忙坐在了駕駛座上。而薛海也隻能聳聳肩,坐在了副駕駛座位上麵。
在開車離開之後,薛海就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你心裏不願意。不過你放心好了,我是不會為難你的。隻要你老老實實的待著,我會交給你醫術的。”
“你要是不願意學的話,就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隻要不找我的麻煩,那你父親問起來的時候,我會說你的好話的。”
薛海也知道,餘宏偉是一個心高氣傲的家夥,這一次被餘業清逼著給自己磕頭,認自己做了師傅,他心裏肯定不高興。所以薛海認為為了避免以後這個家夥給自己找麻煩,有些話還是現在就說明白的好。
不過讓薛海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這一番話剛剛說完,餘宏偉突然一腳刹車就將汽車停了下來。
“薛海,不對,師父。我知道以前我是不好,我算計過你。可是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現在拜你為師了,我承認,我心裏不想讓你做我的師父,可是我已經拜師了。”
“你做了我的師父,那我就會聽你的話,我爸爸都說了,背叛師門,天誅地滅。我餘宏偉也是江湖之中,知道什麼叫做義氣。”
“我從小就知道,人生在世,義字當先。這個義可不單單是義氣,更是仁義,是道義,是情義,我餘宏偉是一個講義的人。你是我的師父,那永遠都是。我是不會做出對你不好的事情的。”
餘宏偉這一番話到還真是薛海沒有想過的,薛海有些愣愣的說道“這個,餘宏偉呀,其實,怎麼說呢,我是相信你。隻是,”
看到薛海支支吾吾,餘宏偉立刻明白了,他氣憤的說道“說了半天,你還是不相信我對不對?好,我現在就證明我自己是一個講義的人。”
說完餘宏偉竟然直接打開車門跑了出去,現在這麼危險的時候,薛海哪裏敢讓這個小子亂跑,急忙鑽出車大聲喊道“喂,你回來。”
不過餘宏偉卻不理會他,反而加快了奔跑的速度。無奈之下,薛海也隻能跟在他的身後跟了上去。
餘宏偉沒有修煉什麼武功,要是薛海想要追上他也不是一件難事。可現在正好是人流高峰期,街上到處都是人,薛海就算是有輕功也沒有辦法撥開人群。
結果不好兩分鍾的時間,餘宏偉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這個混小子。”薛海看無法發現餘宏偉的身影之後,隻能急匆匆的回到餘業清那裏,讓他幫忙找到餘宏偉。
而在薛海離開之後,餘宏偉才從一個角落裏麵鑽出來,看著薛海離開的方向,餘宏偉小聲的說道“師父,我會讓你看看,我餘宏偉是一個講義的人。”
雖說在過兩天就是和薛海決戰的時候了,可是陳軍榮的心裏卻沒有絲毫的擔心。他對自己的實力十分自信,對自己手下那些兄弟的身手更是相當自信。
那些都是跟著他一起拚殺了好幾年的老兄弟。不僅忠心耿耿,各個更是心狠手辣,打起架從不留情,都是一群殺人不眨眼的狠人。
而陳軍榮就是靠著這些兄弟才統一了一個城市的黑道,現在他就要帶著這些兄弟,再次統一這個城市。
“再過兩天就是和薛海他們決戰的時候了,我的小寶貝,到時候,我就用薛海的人頭,祭奠我的嶽父。”
陳軍榮一邊說著還一邊不老實的在張妍玲的身上摸來摸去。張妍玲還真是一個狐狸精,總是能夠讓陳軍榮欲罷不能,將張妍玲娶過來的這兩年,陳軍榮也經常感慨自己的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了,要是在這樣下去的話,非要被張妍玲榨幹不可。
就在陳軍榮開始解自己褲腰帶的時候,卻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被破壞了好事的陳軍榮自然怒不可遏,大聲吼道“誰呀,不想活了,找我什麼事情?”
“大哥,不好了,有一個叫餘宏偉的人,才了一大幫人要來找我們的麻煩。”
“餘宏偉?什麼人?”陳軍榮疑惑的說道。
“他好像死餘家的獨生子呢。”張妍玲含情脈脈的說道。
“是他呀,我聽說過,讓人隨便打發他走就好了。”陳軍榮迫不及待的說道。
“你呀,怎麼總是這麼急?去嘛,讓我看看你的厲害,我都好久沒有看到你教訓人的厲害了呢。”
“哈哈,怎麼,我在床上的厲害你沒有看夠,還想要看看我在床下的厲害?好,我就讓你好好看看。”說完陳軍榮就光著膀子站起來,向著門口走過去。
而躺在沙發上麵的張妍玲則是一臉冷笑“嗬嗬,餘宏偉,竟然主動送死。本來我還擔心餘家不肯出力呢,這次好了,餘家想不攙和進來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