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鐵鏟幫,薛海確實有一手,隻是稍微動了點腦子就把他們整個幫派鏟除了,當然這也是非常多虧了自己線下的那些耳線,如果不是他們,薛海可能現在還蒙在鼓裏,確實在這個地區崛起的幫派,鐵鏟幫也算做稱霸一方了,不過現在薛海在了,所有人都隻能昂首仰望。
大事告落一段,不過小事還有很多沒有搞定,剛剛休息了幾天的薛海,就被一個陌生人帶到了一個地方,薛海當然不會輕易和別人走,但是那個陌生人的條件確實讓薛海嘴巴張大的能夠容下一個蘋果。
這件事是很久之前的仇,但是也是一個恩情,如果沒有他,薛海今天可能也沒有今天這樣的地位,但話說回來,如果沒有他,薛海也不至於無依無靠,到現在,在金錢,地位,尊嚴上麵選擇,薛海會毫不猶豫的選擇第四者,那就是親情。
這次出來,也叫上了薛長信以及章橋他們,那個陌生人隻是帶來口信,說是必須帶上手下,這也是一場戰役。
薛海很清楚,叫他來的人就是他的師傅,而敵人就是那個自己的惡人子。
子五毒教之首,當年就和自己有瓜葛,現在更是仇上加仇,但是薛海來的時候,子貌似已經是撐不住的樣子了,薛長信等人當然都是認識這個子的。
看著子大口喘著粗氣,應該也要知道自己氣數已盡了吧。
“師父,你似乎十分著急,是急著要殺岑裕豐滅口麼?”薛海冷冰冰的說道。
此時薛海的語氣中,對岑裕豐這位師父不僅沒有了絲毫的尊重,反倒是充滿了殺氣,讓一旁的薛長信、章橋、符昊岩等人都不由詫異起來。他們現在沒有明白,薛海和岑裕豐師徒兩人怎麼在即將斬殺子的關鍵時刻鬧翻了。
“薛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殺子報仇,有什麼不對?”
“岑裕豐,你到底是誰?”薛海突然問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什麼?小子,剛剛子是不是把你腦袋打傻了,你怎麼連自己的師父都不認識了麼?”岑裕豐氣憤的說道。
“岑裕豐,看在我們師徒一場的份上,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告訴我,否則,我可能會殺死你的。”
“小畜生,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有這麼和自己師父說的麼?”
說道這裏,他似乎想到了什麼,急忙問道:“該死的,你是不是之氣無法控製了?”
“岑裕豐,不要逼我,我問你,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的父母,到底是不是還活著,他們到底是誰,你又是誰,你和我父母還有子之間的關係,到底是怎麼回事?”薛海幾乎是咆哮著說完這一切。
同時薛海身上的之氣絲也彌漫開來,直接衝到了岑裕豐的身上。無論是岑裕豐這個當事人還是薛長信他們這些旁觀者,都知道,薛海這一次是認真的,他可能真的會殺死岑裕豐。
而子則站在原地,冷笑著看著眼前的一切,手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珠子,正在源源不斷的吸食著珠子裏麵的努力的恢複自己的。對子來說,薛海他們之間拖延的越久越好,最好是薛海能夠殺死岑裕豐這個可惡的家夥。
唯一讓子感到遺憾的,可能就是他現在自己不能說話,否則他恐怕早就張口痛罵岑裕豐了。在他看來,說出,不僅能夠好好的打擊一下岑裕豐,沒準的信息量還能夠直接將薛海擊垮。
一想到自己能夠不戰而屈人之兵,這個老毒物還真是有些不住一陣陣的興奮起來。當然,這也好在他的肺部恢複完全的情況下。
而薛海自然能夠發現子的小動作,可是他卻選擇了視而不見,他自然知道拖延對子十分有利,讓這個大敵慢慢恢複自身是十分危險事情。可他卻不能殺子,至少現在不能。
因為薛海知道,要是子被殺死的話,失去了壓力的岑裕豐恐怕永遠都不會說出自己關於自己父母的了。到時候,他想要知道,恐怕比登天還難。
“薛海,你看到沒有,子現在正在恢複自己,快殺了他,不能給他時間。否則我們都可能被他幹掉,其他的事情,我們殺了子之後在談。”
“岑裕豐,你為什麼這麼急著殺了子?是子知道什麼事情麼?我之所以要殺子,是因為子是我的仇人。可要是我的父母不是被他所殺,那我似乎並不需要殺他,不是麼?”
聽到薛海的話,岑裕豐不由一愣,很快,他就好像是氣的氣球一般,無力的問道:“你是怎麼發現問題的?”
“五毒侍衛有問題。”
“什麼?”
“我說,你當初說我的父母被子煉製成五毒侍衛,有問題。”
本來薛海對岑裕豐的話是無條件相信的,所以在知道自己的父母竟然被子煉製成五毒侍衛之後,心裏隻是剩下了仇恨和氣憤,根本沒有仔細想這件事情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