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聲,粗壯的手臂落了下來,還在地上不斷地晃動,結果還沒搖晃兩下,便被華笙落一腳踩在地上。
這‘手’也極快地化為蘿卜觸須形狀,流著透明汁液,被他踩中的部分已爛成一灘淤泥。
這斷掉須子的痛楚瞬間如同被電擊一般,疼得抽筋,蘿卜須也是十指連心,她痛苦的額間冒出密密匝匝的汗珠。
白小籮害怕地都快要縮成一團了:“必須、必須這樣嗎?”
他站在那,微微歪著腦袋,薄唇勾起一個斜斜的弧度,睥睨著她:“說過,一些東西必須付出代價。鳳凰涅槃還要途烈火,你一個蘿卜斷幾根須子,算得了甚麼?”
白小籮看著地上那被他踩成泥的須子,她的肉跟著疼痛,眼淚汪汪道:“成了鳳凰好歹能上天呐!我又不上天,你傷我幹嘛!”
吱吱看了也跟著心疼,攔在白小籮麵前道:“老老老頭,老頭,老大她很疼的,能不能不要這樣啊!”
這樣渺小之物的話語,華笙落才沒工夫理會。
修長的匕首落入他十指之間細細把玩著,在其間旋轉出淡藍色光暈,他冷冽笑道:“不砍須子?可以!
隻要你能控製得出!若無法控製好,尋雪崖的弟子可不是砍你的須子,要的是你的命!”
白小籮很明白他說的什麼意思,她已經因為自己的天真被殺了一次。
之所以能活全是她運氣好。
如果……還有下一次。
她眼淚汪汪許諾道:“我、我明白!我會控製好須子的!”
“——嗬,天真。”華笙落輕笑一聲,勉強收起了刀刃,縈繞在她四周的危險氣息終於緩和不少。
之前他看著他時,那陰鷙的目光仿佛要將她凍落幾層皮。
他俯下身子,輕輕地拍了拍白小籮麵頰,眸光中有一絲擔憂:“完美的核心,你可不要死了。不然,爺會很難受的。”
白小籮已經被他嚇成這樣,哪兒還敢忤逆,隻有咬著牙齒點頭:“你放心好了!老娘好端端地活給你看!”
“嗯,那就好。”他雙手環胸,薄唇勾起滿意笑容。
他就喜歡看她這種有精氣神的模樣。
白小籮憤恨地起身,揉了揉這兒又揉了揉那兒,經過華笙落這麼一驚嚇後,多餘的須子也老老實實地縮回去了。
她站了起來,由於斷了根須子,失水(血)過多,她感覺到極度口渴,看著桌上有一壺茶便要跑過去拿。
結果一起身,就像僵屍般蹦躂起來!
一蹦一跳!
華笙落口中清茶瞬間噴湧而出:“——噗!你、你能用走的嗎?”
隻見白小籮兩眼淚汪汪道:“這、這破衣服把我腿纏著的,我怎麼走哇!”
華笙落低頭一看,那些白布本是他包裹住,避免落塵的,現在,直接將整個白小籮捆得嚴嚴實實,這扭著屁股的動作,委實可愛。
他走向前來,輕輕地將她摁壓在椅子上,一點點地取下纏繞她的繃帶,薄薄的呼吸噴在白小籮麵上,動作輕緩又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