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的水流過猛,她腿不斷地掙紮著。
於是乎……
灰麻色的下裳就這麼華麗麗的被水衝走了……衝走了……
某蘿卜兩眼震驚:“臥槽——”
老娘的褲子,你怎能說走就走!
再瞧著她兩腿掙紮在外,雙腿在水麵不斷拍打,幹淨清澈的水波漫過她的雙腿,襯得下身更加嫩白。
某蘿卜:“……”
她這下,真的失禁了。
某仙尊:“……”
“臥槽——仙尊您要幹嘛,仙尊您有話好好說!”
白小籮猛地轉頭,看見背後君卿玉羽眉微斂,麵容泛白,看她的眼神尤為輕蔑,仿佛在看地上醜陋不堪螻蟻。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近之者死’氣勢。
縱使語氣已經怒到極致,他雙眸中仍是風輕雲淡毫無波瀾之意:“你對本尊有不軌之圖,這是找死,你可知?”
她慫了,她真的慫了。
“仙、仙尊,我、我不是要色誘你,我隻是單純的,想脫褲子……”
什麼鬼,單純的想要……脫褲子在他麵前?
這麼解釋會更讓人誤會的好嗎!
白小籮揮著小手,額間汗水吧嗒吧嗒落下:“我,我……我就是想要尿尿,嗚嗚!尿尿你懂嗎!憋死人了你懂嗎!”
君卿身形微怔,隨即更是慍色,湖綠色雙眸凝凍成冰:“你竟敢在無月峰做如此……之事,你父母師尊是如何教你的。”
“這、這……”
白小籮已經害怕的抖成篩子,弱弱道:“我無父無母,師尊……就是您呐。”
君卿:“……”
——他絕對不要飲下拜師茶,絕對!
其實白小籮如果能憋得住,她必然會憋下,隨地大小便已經夠羞恥了,還被抓包更是羞恥度爆表。但是她被凍了將近兩日,身體東西不是她能控製得住的。
“仙尊,我錯了……”她弱弱道。
君卿:“……”
他雙眸微瞥,垂下心神,湖綠色眸中微微漾著一片淡藍,拂袖轉身便走。
“——仙尊!!!”
身後傳來某蘿卜殺豬般的嚎叫,“仙尊不要走!”
他轉過身來,麵色已然平淡下來,瞳眸冷漠疏離:“你做甚,本尊已無話可怪。”
哎,這意思是原諒她了?
白小籮有絲詫異,但是她想說的並不是這個。
“那個……”她對了對手指,眨眨眼,眼巴巴地瞧著君卿,訕笑道,“能不能,幫我把褻褲撈回來?”
某仙尊瞄見白小籮光滑的大腿,在衣擺之下若隱若現,霎時麵紅地別過頭。
方才她的下裳似是被水衝走了。
看著仙尊這番模樣,白小籮顫巍巍的生怕他不作理會,壓低了聲音祈求道:“仙尊,我下裳都被衝沒了,唯獨一褻褲還掛在樹枝上,您不幫幫我,我就隻有……”
“——刷!”
白衣生風,綻若燦蓮,玉足踏水無痕無瀾。
清亮的劍尖一挑,褻褲已掛在劍身上邊,隨著徐徐微風晃動,還滴著水珠。
君卿麵色更紅了,他飛身上岸將頭牢牢地別過,劍尖指著白小籮,氣息紊亂:“還不快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