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卿捂著白小籮嘴,她怎也發聲不得。他人是冰涼的,連指骨也微泛涼,捏在她那包子臉上,手感倒是不錯,外加仙尊身上有一股若有若無的淡香襲來,讓她本不安分的心更是雀躍了。
就差沒丟節操的大喊——捏吧,捏吧,盡情蹂\躪我罷!
他麵色緋紅,蹙著玉羽眉低聲喝斥:“上回之事不過一場誤會,休得再胡言。”
“唔、唔唔,可你唔,都做了……我們二人關係早已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了……”
白小籮掰開君卿手指,趁著這空隙大口大口地呼氣,占著便宜,“上上下下都叫你看光了,女兒家清白都沒了,仙尊你這‘一場誤會’便能將你所有罪過開脫。而我又要怎麼辦?”
她蠻擅長將一些小事擴大化,誇張化。
雖然脫就脫了,大不了再穿上,被這樣純情仙尊看了(反正也不是她身子)的身子,她個人還是很大度的。
但逗他太有趣了!
君卿鬆開手,玉羽長眉仍是蹙著,長眸中有盈盈清光似拂麵湖泊。
他毫不留情道:“你自入尋雪崖,必是尋仙問道,人間情丶丶愛不過歧途。你若是想要本尊現行負責,便是自行廢了這條路,難以成仙。”
白小籮這才發覺,仙尊純情歸純情,但將情丶愛與仙道分得太過清晰,甚至理智到可怕。
她不過是開個玩笑,想要欺負他,反倒被他訓斥,她低下頭,不作言語。
氣氛又變得沉默不堪。
輕風一拂,垂得他額間墜輕緩晃悠,他掃了白小籮一眼,道:“此事終歸本尊之錯。”
“所以呢?”
他麵色由紅轉為淡然,看著她的雙眸毫無感情:“所以,你可以待你成仙時,再殺了本尊。”屆時便無任何人知曉她身子之事。
“……”
白小籮搞不懂這些修仙人骨子裏是什麼,但她隱約覺得他並非無情之人。
“險些忘了。”君卿轉身,淡然回眸,驚鴻一瞥落在她身上,道,“你,究竟是男是女?”
聽聲音像是女童,但八九歲的稚童男女察覺並未太大。
白小籮一怔,簡直握草了。
她長得膚白貌麗,堂堂女主臉,居然還有人不知道她是男是女?
她握緊爪子,一臉正義道:“我,白小籮,性別女,愛好男!”
“哦,原來是女子啊。”他恍然大悟,眸光再回落在她身上,又別過眸去,“那身子委實沒有看頭。”
白小籮:“……”你特麼在逗我。
有那麼一瞬間她真把他當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看待,但在這會,她隻想狠狠地揍死他。
但她是誰?她可是傳說中寄居在人偶軀體蘿卜身體人類靈魂,參透一切,智慧過常人的新人類,白小籮!
她咧嘴一笑,一把抓過仙尊的手狠狠地摁在胸前。
仙尊:“……”
白小籮繼續笑:“……”
仙尊訊速地從下到上麵紅了:“……”
白小籮笑得很陰險,大喊:“——來人呐,非禮啊,仙尊襲胸啦!來人呐,非禮啊,仙尊脫人家褲子啦!啊,仙尊不要啊仙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