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同她要的苦厄鳥之羽相似,卻又好像其他隨便什麼東西也像這樣。
也是,現在這種狀況大家都不熟悉,怎麼可能那麼熟絡的將性命交出去。
幾人似是漫無目的往前邊走著,白小籮隻覺身子後邊越發地癢。這種感覺從昨晚就開始了,到現在這靈氣充沛之地感覺須子似要瞬間長出。
“你怎麼了?”寧雨燕拉了拉鬥篷,露出一雙眼睛盯著白小籮。
白小籮被這樣關切的目光看得一驚,聳了聳肩感覺很不自在,“沒,沒什麼……”
——千萬不要長出來,千萬不要啊!
吱吱悄悄的冒出小腦袋,看了看白小籮,擔憂小聲道:“老大,你後邊……”
白小籮臉色一白,咬緊牙關,“沒事。”
然而她卻感覺在風語林中,嗅到一股清香味,若水般清新,透徹,似是花香。隻是這味道……來自於她身上。
吱吱用力一扯,白小籮身子一顫,一朵白色的小花落了下來。她不禁有些窘迫了,一般來講,先開花,後結果,難道說她這是要生小蘿卜了?
臥槽——這尼瑪未婚先孕啊!
某蘿卜感覺到了人生中的驚恐一麵。
她攥緊了手,不知如何是好。“那、那什麼,你們有沒有聞到一股特別的味道?”
走在前邊的二人回頭,一麵疑惑:“沒有啊,怎麼了?”
白小籮低下了頭,“沒什麼,我就是感覺肚子有些餓了。”
堂澤轉過身看了白小籮一眼,“開什麼玩笑,這還未到晌午呢。”
“……”
幾人一直往前邊走,沿途的風景似乎並沒有什麼變化,而在風語林之外,往下望去,是一片片飄渺的雲霧,仿佛預示著下邊是深不見底的懸崖。
幾乎已無路可走了,這林子比想象中還要大得多。大隊人馬不經意間又聚集在一齊,沒有人敢再深入了,這林子裏不知會有什麼在等待著。人多反而來得安全。
此時,從林中一側發出清脆的鈴鐺聲響,一隻巨獸馱著紅衣女子緩行而來。它四腳而立於地麵,通體雪白,長毛鋪卷席地,兩隻高聳的翠綠羊角,以及胸岸掛著的鈴鐺證明著它的身份。
在場立即有人發出驚呼,“天呐,才去了多久,就有人降服了靈獸作為坐騎。”
“不愧是秦家大小姐!”
秦嬌半靠在瑞雪羊角獸身上,明顯是要趁著人齊過來顯白,她故作沉著地看著手指甲,“喲雜草,東西找著了沒。”
這話一出白小籮不用猜都知道她瞄準自己,冷哼叉腰:“找沒找到關你屁事啊,你肯定沒找著,不然你肯定不會呆在這兒閑暇。”
她看了這瑞雪羊角獸一眼,哼哼,“不過低階靈獸罷了,隻能跑腿,啥都幹不了。再加上尋雪崖不能養靈獸,你確定有用?”
秦嬌心思被戳中,麵色十分不爽,掃了白小籮一眼,道:“小賤人你就囂張吧,反正你沒有靈根也拿不到任務東西,到時候本小姐要一鞭子,一鞭子的把你活活抽死,讓你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