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然望著張所長眼睛,張所長的眼睛猶如一汪平靜無暇的湖麵,即使微風拂過,仍舊卷不起半點漣漪,讓人看不出深淺。不過卓然可以肯定一點,張所長做事有理有據,是個城府很深之人。跟這種人打交道,必須提防著。張所長發現卓然一直在盯著自己的眼睛,並沒有吭聲,二人就這麼沉默著。看了片刻,卓然突然問道:“張所長,你都不想知道我是怎麼逃出來拘留室的嗎?”問完,他繼續盯著張所長的眼睛。張所長微微一笑,“這個還用問嗎!從我的警員那裏,我就推測出是有人救你出去的,而且還是一個紅衣女子。如果不是利用了迷幻藥,我的警員是不會乖乖的打開門放你出去的。”卓然的心中有個疑惑,又問道:“張所長,此次約我到這裏,不是找我聊天這麼簡單吧?為什麼不直接把我抓回所裏那?上次我可算是越獄。”張所長奸詐的笑了笑說道:“嗬嗬,既然你也是聰明人,那我就不跟你拐彎抹角了。你要知道,我既然可以放你出去,也可以抓你回去。現在隻要你跟我合作,南苗村縱火案與你無關。”聽完張所長的話,卓然笑了笑,“張所長,你想我怎麼跟你合作?”張所長道:“找到李一然,把白玉龍棺拿回來交給我,就這麼簡單。至於,我為什麼要找白玉龍棺,這個你不要問。隻要你合作,你的問題便不再是問題,明白嗎!”卓然雖然困惑,不知這張所長要白玉龍棺幹什麼,但張所長話已在前,也不好再問。隻好點點頭,算是答應了他。不過現在他最困惑不解的便是蘇奎勇,張所長把蘇奎勇抓了起來,蘇奎勇又究竟犯了什麼罪那?縱使蘇奎勇為了神石不折手段,要說殺人,他還有些不大相信。“張所長,我還有一個問題?”張所長喝了口茶,說道:“請講!”“我想知道,蘇奎勇究竟犯了什麼案子?他不是臥底嗎?”卓然說出了心中的疑惑。張所長歎了口氣說道:“蘇奎勇是臥底不假,可是這小子卻殺了另一個臥底的女探員。而且那個女探員正好是我所裏康財旺的姐姐,叫康曉麗。自從康曉麗死後,那小子就像瘋了似地,一直在私底下調查這件案子。前幾天跟我說,已經查到了凶手就是蘇奎勇和高大衛。高大衛已經離奇自殺,這你是知道的,現在就隻剩下蘇奎勇,已經落網。”卓然點了點頭,著實沒有想到,蘇奎勇居然還做出了這種事情,實在讓他難以理解。他又問道:“那我怎麼去找李一然?”張所長起身望向窗外,望著遠處燈火闌珊的夜景,說道:“李一然應該還在叢林裏,找到了就到所裏找我。”卓然是聰明人,張所長話的意思他明白,起身向樓下走去。走出苗栗山寨,此時已經深夜十點鍾了,看了看街道兩旁冷冷清清,他又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李一然去向不明,真的想找,恐怕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還有就是吳玟萱是否還活著,如果吳玟萱還活著,她又會去那呢?卓然滿腹心事,漫步在小鎮的街道上,他想走到哪就算那吧!張所長這個人讓他感覺很危險,如果真的跟他合作,把一切都告訴了他,那麼自己無疑是死路一條。假如不合作,自己又該怎麼走這一步?他發覺自己,越來越看不清前麵的路了。原本一條光明的大路,如今卻是大霧彌漫,布滿了荊棘,而自己則是深陷其中,一直處在別人的監視中。這種感覺,讓卓然覺的就好像自己住在玻璃房裏一樣,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在別人的眼中。不知不覺他又走到了郊外,那片香草園。遠遠的望去,綠瑩瑩的一片,在月光下隨風泛著漣漪,清風拂麵,一縷幽香飄進卓然鼻子裏,讓人為之一振,多麼愜意的感覺。他閉上了眼睛,靜靜的傾聽著微風吹拂香茗草的聲音,感受著大自然。突然一聲咳嗽,由遠而近傳進了卓然的耳朵裏,他猛的睜開了眼睛,心裏陡然一涼,嚇了一跳,忙向四處望去。隻見四周靜悄悄的,什麼動靜也沒有。正當他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時,那咳嗽聲又一次的傳來,這次他聽的真切,並不是自己幻聽,那聲音就是從前麵的草叢中所發出的。他循著聲音,找了過去,忽然腳下被什麼東西絆了一跤,差點摔倒,起身來看,地上躺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