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我們之前真的不知道,病房裏麵住著的那位,就是穆總你的女人。”
院長又怕又急,額頭上已經有一層細密的汗。
穆少白正想繼續追究,院長辦公室的門響起,秦特助走進來,在穆少白的耳邊說了幾句。
穆少白站起來,對著院長陰冷嘲諷一笑,“不是我的女人,你們就可以讓人在醫院裏為所欲為。我從小就聽說醫院是救死扶傷的地方,難道我隻是聽說?”
話一說完,他往門口走去。
等走到門口,他又停下腳步,對著已經嚇得什麼話都不敢說的院長說,“你如果想保住你的院長之位,你自己看著辦!”
……
穆少白回到花開的辦公室,花開已經醒了。
她的病床旁,多了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蕭藝騫的母親——蕭江月。
穆少白推門,就見到蕭江月。
一看她在,他蹙眉,心裏低咒,不該出現在這個病房了的人,全都出現了。
蕭江月見到穆少白,亦是不怎麼開心。
“蕭太太,病房裏的病人才入院,還需要休息。我看你還是改天再來拜訪比較好。”
穆少白對蕭藝騫沒有什麼好感,對他母親亦是。
他進門後,非但沒給她什麼好臉色,也沒有什麼好語氣。
蕭江月抬眼看了一眼麵前,四年不見,越發英俊挺拔氣質卓然的男人,心裏幾番不是滋味。
“不用你提醒!我知道打擾。但我今天來,不是拜訪。我隻是想把我該說的話對夏小姐說完。說完了我就走,不用你趕!”蕭江月的口氣也是冷冷的。
“今天已經來了一個鬧事的。難道還有第二個?”
穆少白的口氣非常不善,就差沒有點名了。
因為他心裏,有其子必有其母。
花開躺在病床上,知道穆少白是護著自己。
可她想等蕭江月把剛剛對她說的話說完,“少白,你讓蕭太太把話說完。”
花開一開口,穆少白也不怎麼好趕人了。
他提起凳子,往蕭江月的身旁一坐,“既然你開口了,那就等蕭太太把話說完。不過,今天這裏已經來過一個咬人的瘋狗了,為了防止你繼續被咬,我在這裏守著你。”
穆少白的話,讓蕭江月臉色變得慘白。
她提著手裏的包,緩緩地站起來,憋著那口氣對花開說,“夏小姐,今天實在不方便。我改天再來找你。”
說完,她提著包,就匆匆地往門外走去。
出了門,大步走到窗邊,把頭對著窗戶,大大地吐了幾口鬱氣。
穆少白目送她身影從病房裏消失後,他把坐著的板凳往花開的身前挪了一點,擔心地問,“她沒有為難你吧?”
“沒有。”
“她來找你是為什麼?”
“……”
眼看麵前的女人沉默下去,穆少白更鐵定了心中的猜測。
他伸手,溫柔揉揉麵前女人的黑發,“有我在,不要怕。以後任何人欺負你,都先要經過我穆少白這一關。”
花開心裏,因為他溫柔地舉動,以及他對她說的話,感動得一塌糊塗。
她這一刻,唯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抱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