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今天下午的時候,張子德約我和他見麵。我本來說不見的,但是他非得要見。後來我去酒吧見他,他壓著我要**我。我拚命地反抗,我手裏抓到一個酒瓶,就直接朝他的頭上砸去。然後我就到了警局,張子德告我故意謀殺……”
花開一聽心裏一驚。
“你說什麼?張子德那個畜生**你未遂,還要告你謀殺?”
“恩。我現在在警局,還有一些事情,我不方便給你說。他家是有錢人,有些事情,就算白的,說成黑的,也有人信。”
“你在哪個警局,我立馬趕過來。”
可樂給花開報了地址,花開就往可樂所在的警局趕。
等到她到了警局,見到可樂後,她直接去找警局的警察。
“警察同誌,我朋友是冤枉的。對方是想要**她,她才反抗的。她是正當防衛。”
花開給警察同誌反應,可是警察同誌們的反應,就給可樂說得一樣,根本就不聽。
非但不聽,並且還惡狠狠地反問花開,“正當防衛?你知道你朋友謀殺對方是在什麼地方嗎?酒吧。真的是一個正當正經的女孩,她會隨意出入酒吧?”
“但是你們也不能一口咬定我的朋友就是謀殺呀?酒吧肯定有監控。你們隻要調監控,查看監控視頻,就能夠對當時的情況一清二楚。對方有沒有**我朋友,我朋友是不是正當防衛,這些全都能夠查得過一清二楚啊?”
眼看和她說話的警察往他的辦公室裏走,花開腳上加快地追上去,進一步解說。
“我看你很懂啊。既然你這麼懂,要不,我把身上的這身警服脫給你穿?”
那位警察嗆了花開一句,不等她再開口說話,“啪”地一聲把他的辦公室門關上,直接把花開關在了外麵。
“可樂,他們根本不聽我的解釋。”
花開有氣無力地走到可樂跟前,垂頭喪氣地說。
可樂見花開的樣子,安慰地一笑。
“我就猜到是這個結局。花開你我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張子德家,雖然比不是你的蕭大哥以及穆少白,但無論如何,也算是有錢人,並且也有點關係。警察他們對我這樣,我估計他們家早把……通了。他其實一直對我把他甩了都懷恨在心,今天,我又赤裸裸地當著他的朋友拒絕他。估計把他給惹急眼了。我這敲破了他的腦袋,他肯定是不會放過我的。”
花開聽可樂說著,立即腦子裏就有了一個主意。
“可樂,你說我去求張子德放了你,他會不會手下留情?”
“花開,不要去求他。他那種混賬東西,你為了我去求她,我真覺得對你是一種侮辱。”
可樂現在說起張子德來,恨得是咬牙切齒。
花開隔著鐵柵欄,和可樂說,“但是我不能看你待在這裏。更不能讓你因為他一個混賬東西,坐幾年牢,把好好的青春年華都浪費在監獄裏。”
“花開,我真覺得當時是瞎了眼。你說你愛上一個穆少白,就算你背叛了他,但是感覺他對你,還是那麼的有情有義。而張子德呢,是他對不起我在先,現在他居然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