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來得太猛烈,花開無處可躲。
大醉酩酊的他,除了狠狠地吻她外,更是一句一句地喊著她的名。
“花開花開......”
聽到他近乎深情地呼喊自己的名時,花開低頭,見到了他臉上的兩行清淚。
他一件一件地剝開她的衣服,在她白嫩的肌膚上,留下一個一個屬於他的痕跡。
第二天早上,當穆少白從花開出租屋裏的沙發上醒來的時候,頭疼欲裂。
揉著疼痛的額角,他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在這。
昨晚喝得太多,喝得直接斷片,好多事情都已經想不起來。
再看被單下****的身體,他知道他昨晚一定對她做了什麼。
踉蹌著從沙發上爬起來,撿起已經被她收到一旁的衣物,一件一件地穿上。
衣物穿上後,穆少白環視一眼四周,發現屋裏一切都是熟悉的陳設。隻是屋內的人,早已不在。
他自我厭惡地捶了捶腦袋,正打算離開,門外突然傳來有人掏鑰匙的聲音。
花開送完小貝殼上幼兒園,還買了菜回來。
她以為人已經走了,但沒有想到他還在。
因為兩人昨晚發生的事情,暫時性不知道該如何和他相處的花開,直接愣在了門口不知所措。
尷尬的氣氛在兩人之間飄了幾分鍾,最後穆少白先一步冷冰冰地開口,“昨晚的事情是我的錯。我會賠償你。但請夏女士你做好避孕措施。因為我實在不想和你有任何地瓜葛。”
他的話,就像是冰雹一樣,一顆一顆地敲打著花開的心髒。
花開手裏裝著菜的口袋,啪地一聲掉落到地上。
她還沒有回過神去撿,他人已經冷冷地從她的身側離開。
聽著他離去腳步的聲音,花開人愣在原地,半天沒有回過神來。昨晚兩人之間發生的臉紅心跳的一切,卻讓她曆曆在目。
穆少白一離開,就給老孟打電話。
他除了讓老孟送了一張一百萬的支票到這裏,更是送了避孕藥。
花開拿著手裏老孟送來的兩樣東西,整個人直接僵住了。
他把她當作了什麼?
他送這兩樣東西過來,是來侮辱她的麼?
一時間花開氣得眼淚都飆出來了。
他穆少白除了狠狠地報複她外,還用這樣的方式羞辱她。她甚至都開始懷疑,他昨晚醉酒,究竟是不是真的。
“花開.....”
門外傳來可樂的聲音。
一聽到可樂的聲音,花開來不及把手裏的兩樣東西藏起來,她人已經進來。
“你手裏拿著的是什麼?”
可樂一看她手裏拿著的避孕藥和支票,立馬就懂了。
“他什麼意思?穆少白那個混蛋,他昨晚是不是睡了你?睡了你,又把這兩樣東西給你,他把你當成了什麼。”可樂氣得不行,叉著腰,不斷地說,“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可樂說著說著,就把花開拉著往外麵走。
“不行花開,我們不能就這樣放過他了。現在我們就去找他,你一定要為自己討一個公道!”
花開被可樂拉著出了門。
去他的公司,兩人直接被安保人員擋在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