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過來之際,蔣子維抱住她還愛著的男人,驚恐地求他,“不要這樣對我。我愛你。我這樣做,完全是因為我愛你。你不要這樣對我好不好?”
穆少白並沒有理會她說的話。
他一腳狠狠地踢開她,就抱著懷裏的人往門外走去。
穆少白一離開,秦特助就開始執行他的命令。
他腳尖踩著匕首一踢,掉落在地上的匕首已經到了他的手上。
蔣子維見他手拿著血跡斑斑的匕首,突然嚇得全身發抖。
麵對的驚恐,秦特助卻從他帶著的人那裏接過紙巾,不慌不忙地把手裏血跡斑斑地匕首擦拭幹淨。他一邊擦拭一邊用冷冷地聲音問蔣子維,“你說,我是橫著劃,還是豎著劃?或者橫豎交叉?”
他陰冷地語言傳入蔣子維的耳朵裏,蔣子維害怕得側過身子背對著他。
她身子直打哆嗦,牙齒也打著哆嗦地求他,“不......不要......不要這樣對我!”
“既然你不想別人這樣對你,那你對別人的時候,你怎麼不手下留情?”秦特助拿著閃著寒光的匕首在她白嫩的臉上晃來晃去,“你知道不知道,你劃花臉的那位,可是我們boss的心頭肉。別人傷她一根毫毛,他都不允許。何況你把她傷成那樣,你是不是自掘墳墓。”
溫遠行昨晚被小貝殼折騰了半夜,大清早正在補眠的他,被門外的敲門聲吵醒。
他頂著一頭雞窩狀的頭發,走到門口,還沒有開口說話,就被門口的人架著去了穆少白的私宅。
一路上他都昏昏沉沉的,等到他見到一臉是血的花開,瞬間被嚇清醒了。
“啊?這是怎麼回事?”
溫遠行當醫生這麼多年,雖然見過各種恐怖的傷患,可花開這麼慘的她還很少見。
她樣子慘得,他連她臉都不敢看。
溫遠行還沒來得及檢查花開的傷,他就已經被穆少白一把揪起來,“你告訴我,她這樣,會不會留疤痕?”
此刻穆少白渾身散發出來的氣場,已經他對他說話的語氣,實在是冷。
冷得大熱天,溫遠行也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哆嗦過後,他把穆少白還揪著他的手扯下來,“會不會留疤痕,你讓我先看看。我進來傷勢都還沒有檢查,你就問我,我怎麼知道。”
這一兩天,他的私生活被這一家人弄得一團糟,溫遠行也怨懟得很。
他這麼注意形象的人,現在頭上還亂得和雞窩一樣呢。
“我告訴你,我不允許你讓她臉上留任何的傷痕。”
溫遠行還沒有抱怨完,他又被穆少白揪了起來,被狠狠地警告。
本身就一肚子氣沒有被撒完,此刻又被抓起來,溫遠行是徹底地怒了,“啊,你放開我好不好?你再這樣子,耽誤了她臉部的治療,到時候變成了一個醜八怪,你自作自受。”
他的話一出,穆少白當即放開了他。
溫遠行知道某人這會兒因為太過緊張,所以情緒失控。
他對穆少白身後的老孟說,“你,想辦法讓你的boss出去。他現在像個神經病一樣在這裏,實在影響我幫夏夏治療。你告訴他,如果想夏夏沒事,就盡快地消失在我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