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談妥了之後,溫行遠當即就對著他手裏的五千萬支票吹了一聲口哨。
口哨吹完了之後,他也不急著走。
“伯母,你說我怎麼樣?”
相較於之前的吊兒郎當,他這次是規規矩矩地坐在阮芳瑜的麵前,說話也彬彬有禮。
阮芳瑜瞬間被他的行為和話語弄懵了。
她疑惑地問他,“你什麼怎麼樣?”
“你不是要我幫你拆散夏夏和小白呀。你不知道,我一直喜歡你們家小白。拆散他們倆之後,我就有機會了。我現在就是問你,我和你們家小白在一起,你會不會有意見?”
溫遠行的話一落,阮芳瑜當即就白他氣得臉色鐵青,手捂胸口。
她手指著他,“你你你......你休想打我們小白的主意。我們小白......也不會看上你。”
相較於阮芳瑜的勃然大怒,溫遠行卻雲淡風輕得很。
“你怎麼就這麼認為小白不會看上我。你家小白愛夏夏,愛得可謂是連命都不要。他那麼愛她,你就這樣不顧他感受,活活地拆散他們兩個。萬一他們倆真的被你拆散了,你說小白會不會從此對愛情絕望。人一旦對愛情絕望,那麼什麼事情都可以做得出來。心死了,再找一個人在身旁,那個人是男人,還是女人,有什麼區別呢?”
阮芳瑜顯然不想聽溫遠行說的這些話。
“你少在我麵前胡言亂語。”她警告他。
“伯母,我沒有胡言亂語。我一直對你們家小白有好感。到那一天,我還希望你多多支持我們倆。”
溫遠行看似把阮芳瑜逼急了。
她端起麵前的杯子,就要潑向他。
“你拿了我的錢,就去辦我說的事。你再在我麵前廢話,你信不信我杯裏的咖啡可以潑向你。”
“伯母,不要。我馬上走。”
溫遠行就像是被她真正嚇到了一般。包裏揣著那張一億的支票,就灰溜溜地走了。
他離開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去找穆少白。
但他回去之後,等了很久,那人都還在睡覺。
事情很緊急,他好幾次,都恨不得進去直接把他揪起來,但到了病床邊上,看他熟睡中的樣子又不忍心。
溫遠行估計到他很快也要醒了,他在花開病房外的休息室,等了好半天,最後終於見到某人醒來。
他一見他醒過來,連整理一下的時間都不給他。
他直接把他拖到他的辦公室,關上門之後,就直接把包裏的五千萬支票甩到他的麵前。
穆少白拿起他甩給他的那五千萬支票一看,不解的溫,“這是什麼?”
溫行遠從穆少白的手裏奪過那五千萬的支票,望著他,惡劣地笑笑,“包養你。五千萬夠麼?”
穆少白抬頭,看了他一眼。
然後笑了,他平靜地問他,“你很閑?”
“我不閑。但是你家中有人很閑?”
穆少白見他找自己那麼急,現在又拿出他根本就拿不出的五千萬支票給他。他當即就察覺出了異樣,“我家裏人有什麼事嗎?”
“你那麼聰明,先猜猜這五千萬你家裏人給我讓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