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少白對她突如其來的要求,覺得有些奇怪。
但他還是應了。
腦袋微微一低,他就尋到了她的唇,吻去。
他吻得很認真,很動情。
她卻很不認真,最後居然笑場了。
“怎麼一回事?夏花開,你讓我深情吻你。你卻笑場了。”
花開沒有理他,兀自笑了一會兒,最後,她才抬頭指了指前麵的監控錄像。
“你看那個。”
她一指,穆少白當即就明白了。
“你說,剛剛看到我吻你的那個警察,這三個半夜的,又見你如此深情地回吻我,是不是覺得你比我這個女鬼還奇怪。”
知道她在惡作劇,穆少白身子回躺到他位置的靠背上,眸子裏的笑意,漸漸地擴到了嘴角。
“他隻會覺得,我在和你上演人鬼情未了。”
兩人笑鬧了一場後,重新上路。
穆少白啟動車子之後,體貼地對身旁的人說,“現在也是半夜。你困不困,困就眯一會兒。等會到了我叫你。”
“不困。”
花開精神好得很地答。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半夜一和我出門,就興奮得厲害。”
以前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花開就喜歡半夜拖著穆少白出門。
看星星,出門吃飯,尋找夜半的靜謐。
有一次,兩人去山裏旅行。
半夜的時候,花開拖著穆少白起床。
理由就是,去看滿月月光下院子裏婆娑樹枝的倒影。
那天,她就笑著在這些樹枝倒影裏跳來跳去,而身著一身白衣的他,默默的記住她這個樣子,下來畫了一幅絕美的畫。
“那你呢?會不會和以前一樣困?”
穆少白沒有答,其實他心裏想的是,自從以前被她半夜拖著出了幾次門之後,他就喜歡上了有她靜謐的夜。
她不知道,他們分開後。
他在維和部隊時,他經常半夜夢見她醒來,就一個人起身出門。
他以為出門可以尋到她的影子,最後卻帶著一顆空落落的心歸來,倒床大睡。
這樣的情形,他的隊友們遇見過好多次。
他們以為他在夢遊,好幾次都有人跟著他。
有一次他一個人走到河邊,本想去捉住河邊的螢火蟲,跟上去的戰友以為他沒有意識地想要走到河裏去,生生地跑上去死抱住他。
穆少白找的地方不是很遠。
他離開的時候,就給她們打了一個電話。
現在兩個人到的時候,他們已經準備好了。
花開剛開始還以為他帶她來吃家常私房菜,卻沒有想到,他們到的是一個很寬敞的草坪。草坪上除了有很多很多點綴的小燈外,草坪中央,還有一堆柴火,上門有一次正烤著的全羊。
沒想到,他給自己這樣的一個驚喜。
“哈。你居然.......”
花開手指著他。
“喜歡嗎?”
“喜歡。”
花開回答完之際,就已經歡快地跑到了草坪中央的篝火邊。
烤全羊已經烤得差不多能吃,現在正滋滋滋地冒著友,聞起來就讓人食欲大振。
望著看見麵前烤著的全羊,已經吞了好幾口口水的花開。穆少白笑著走過去,樓住她的腰,“這隻羊,除了油和鹽之外,什麼都沒有放。你可以放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