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少白的私人公寓,離他現在所在的酒店位置有一點遠。
他到了樓下的時候,花開還沒有來。
他站在那裏,再等待了一會兒,才見花開從一輛車上下來。
下來後,她第一眼就是尋覓他。
當她目光終於找到他時,她第一反應先是愣了片刻,借著眼裏就閃現出了盈盈淚光。
穆少白本身還說等在那裏,展開雙臂,迎接她的。
一見她眼裏隱含的淚光,就承受不住了。
她三五幾步大跨步過去,心疼地手一伸就大力地把她給拉進懷裏,緊緊地抱住。
“她有沒有對你怎麼樣啊?”
花開擔心地問。
“如果她真的對我做了什麼?你會不會原諒我?”他特意挑眉問她。
花開本來想開口說這都不是他的錯,他本來就不會怪他的。可她還沒有開口,他就笑看著她,極端寵溺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然後對她說,“傻瓜,她什麼都沒能對我做成。我還是清白的。你還是我穆少白唯一的女人。如果不信,我可以立馬讓你驗身。”
他說著,就要脫身上的衣服。
花開以為他真要脫,看了一眼酒店來來回回的人,急得直接攔他。
他卻被她著急的行為給逗笑了,“看你急的。就那麼在乎我的清譽?”
“不是。”花開生怕穆少白誤解,著急著解釋,“我就覺得她那樣對你,實在是太侮辱你了。”
“不管她怎麼對我,我有你就夠了。”
作為男人,看似無堅不摧。
可他們也和女人一樣,有一顆需要被關愛的心。
他們和女人不同的是,他們在外麵風風雨雨地闖蕩,會遇見各種不同的人,遇見各種不同的情形。大多數的時候,他們都是獨自忍受和承擔。
如果家裏有一個擔心他,體貼他,噓寒問暖的女人,那對於他來說,外麵所有的遭遇都不算什麼。
溫柔鄉,足以修複一切的傷痛。
有你就夠了!
夏花開,就是他穆少白所有的安慰。
“你看你,著急著跑出來找我,頭發都亂了。”
穆少白情不自禁地伸手,幫麵前的女人把耳前的碎發別到耳後。
花開突然注意到他裹著紗布的手。
她抓住他的手,很是擔心地問,“你的手怎麼了?怎麼受傷了?嚴不嚴重?”
為了不讓麵前的女人擔心,穆少白強行地把他的手,從花開的手裏收回來。他笑著對她說,“人才二十多歲,就變得這麼婆婆媽媽。一下問我那麼多個問題,我回答你哪個好呢?”
穆少白看花開皺著眉,伸手要把她的皺著的眉展平一樣。
“好了啦,一點小傷,我沒事。”
他低頭,就見她今天雖然麵上素顏,可穿了一襲從來都沒有穿過的白色旗袍。
這旗袍穿在她的身上,看起來非常地婉約動人,就像是民國時代水墨畫裏走出來的大家閨秀。
一時心動,就忍不住再次把她抱進在懷裏。
又是長久地擁抱之後,他才舍得放開她。
“穿這麼漂亮,今晚我一定要和你約會。”他退後幾步,認真地打量著麵前美麗韻味十足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