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自古以來,媳婦和婆婆兩個人的關係,從來都是對立的。不過,我感覺你這個婆婆討厭你,不是單純的婆媳關係的討厭。似乎還有更深層次的。你好好想想,你究竟怎麼就得罪她了啊?”
溫行遠無心從嘴裏說出來的一段話,讓花開臉色變得慘白。
之間的緣由,她很清楚。
但這緣由,千萬不要讓少白知道了。
穆少白也感覺到了自己母親對她的排斥。
不過他隻是以為是因為她曾經的背叛,以及中間夾雜的沈品諾。
他見到花開臉色蒼白,立馬冷著臉,甚至連語氣也是冷的對溫行員說,“好不容易人走了,氣氛緩和了一點,就不要再提她了。”
溫行遠順著穆少白眼睛看向的方向,眼尖地發現花開臉色的變化,立即住了嘴。
“好啦好啦。我就不當大燈泡了。我走了。”不過,他隻往外走了幾步,就倒退回來,“作為你的醫生,我還是不得不叮囑你一句。你們兩個現在摟摟抱抱還可以,如果要私下進一步做其它的事情,一定要忍住忍住......”
溫行遠的話,傳入穆少白的耳朵裏。
穆少白很想直接把身後的枕頭丟過去砸他。
但身體受傷嚴重,根本沒有這力氣。
他隻有忍受著,等傷口好了,再和他一並算賬。
阮芳瑜氣鼓鼓地離開,人走到電梯處,就氣得差點心髒病發作。
本來她打算回國之後,悄無聲息地離間兒子和夏花開兩人的關係,讓他們兩人神不知鬼不覺地就分開。
到現在,她發現,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已經超出了她的預算。
甚至自己的兒子,因為夏花開那個女人,已經開始憎恨她。
自己好不容易十月懷胎,辛辛苦苦生下來,並且一點一點帶大。
沒有功勞,總算有苦勞,怎麼現在,一步一步往仇人的方向發展了。
因為心情不好,她氣得,回到別墅,連晚飯都沒有吃。
同樣,另一個人,沈品諾,為了探聽穆少白的情況,聽說阮芳瑜剛從醫院回來,也著急著回來探聽情況。
“阮姨,穆哥哥怎麼樣了?”
阮芳瑜心裏,其實對沈品諾還是有埋怨的。
隻是在穆少白和夏花開的麵前,她肯定是要幫著她說話。
阮芳瑜有些不想理會沈品諾,但為了把心底的怨氣發泄出來,她直接嗬斥她,“你再怎麼不想要他們兩人在一起,你也不能開車撞他們啊。你當時怎麼想的?幸好少白醒過來了。如果他真的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阮姨我,絕對不會原諒你。”
沈品諾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子的阮芳瑜。
她被他嗬斥得有點愣神,過了好久,她才為自己辯解,“我不是撞穆哥哥。我是想撞死那個女人。”
“就因為你想撞死那個女人,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是犯了你穆哥哥的大忌。你穆哥哥現在正在找他的律師,試圖告你。”
沈品諾一聽,嚇得當即往後一站。
更多的是心涼。
自己愛的男人,為了袒護另一個女人,要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