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忍忍忍。
花開在隔壁床很快就睡著,而白天睡了太多的他,聽到她均勻柔美的呼吸,整個身子都在燒。
如果是在平時遇見這種情況,他還可以行動,去浴室裏麵衝幾個冷水澡就好了。
今晚,不能行動的他,似乎不行。
全身都火燒火燎的他,在床上挪動來挪動去,到了大半夜也沒有睡著。
花開最近兩天的睡眠都很少,晚上的時候,一沾床就睡。
睡到半夜的時候,一覺醒來的她,迷迷糊糊地去洗手間。
洗手間回來之後,她走到穆少白的病床邊。
本來隻是看看,他有沒有蓋好被子,幫著他蓋被子來著。
但沒有想到,醒來還迷糊著的她,剛站到他的病床邊,一隻手就伸過來抓住她,再直接把她給拉到了床上。
這樣一拉,花開是徹底地清醒了。
清醒了的她,睜眼就見到穆少白一雙綠幽幽的眼看著她。
他的那雙眼,欲望的味道太重了。
重得花開本能地往後一縮,但沒有縮動,因為她的腰,早就被一雙手給牢牢地控製住了。
“你沒睡啊?”
她忍不住問他。
“睡了。但你不和我一起睡,一直都沒有睡著。”
他語氣幽幽地回答她。
“沒睡著?現在幾點了。”
花開抬頭,倉皇地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時鍾,發現已經淩晨三點了。
一看時間,她就擔心起他的身體來。
平日裏,正常的人,稍微熬一下夜,身體都要出各種的問題。
現在他不是正常人,身體受了那麼重的傷,很是需要來恢複啊。
“三點了。你還沒有睡著。你是病人啊,怎麼能夠這麼晚都不睡?”
“我想睡。但你不在,我就是誰不著。難道你不知道,我早已經習慣了摟著你睡啊。你突然不讓我摟了,我身邊突然空了,我能不失眠嗎?”
穆少白故意把一切都推到她的頭上。
看她還要不要和他分床睡。
“但是,你身體的傷。我的睡相,你知道,非常不好。”
花開被他拉上床之後就不敢動,她始終還是顧慮這他身上的傷。
穆少白之前沒有逮到她,那就算了。
現在已經抓到她了,則麼麼可能會放她走。
“你是想我一夜都失眠麼?都說病人要休息。如果我失眠一夜,萬一我身上的傷加重,這是你想看到的?”
穆少白一句話,堵得花開什麼都不說了。
她不想他身體不好,更不想他失眠一夜。
她隻有乖乖地窩在他的懷裏。
穆少白身體的火,因為花開的存在,燃燒的更加猛烈。
他狠狠地貪婪地親吻了她之後,手就開始在她的身上到處遊移。
今天睡前溫行遠查房,就特別地囑咐了他們兩人,禁止劇烈運動。
禁止劇烈運動這句話,還連著說了三遍。
說到花開臉紅,穆少白煩躁地趕他走。
溫行遠之所以這樣囑咐,完全是因為,兩人一劇烈運動,穆少白身上的傷絕對迸裂。
以往兩個人睡在一起,花開每天晚上都被他折騰得腰都直不起來。
他以前對她說的,“我一見到你,就像和你愛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