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意思很明顯,他們是在詢問,是否要放盤槐出來,與他一起吃飯。
申公烈直接拎起那一整隻雞,遞給了盤槐,又將酒也遞給了盤槐,說道:“你就在牢裏吃吧。”
盤槐笑了笑,什麼都沒說。
看到這一幕,申公烈的下屬,識趣的退出了地牢。
盤槐又將另外一種肉食,遞給了陳堅,同樣也遞給了陳堅一罐酒,自己則是走回了椅子上坐下,悠閑的喝了一口酒,說道:“好消息是我拿到十一公主的口述記錄了!”
“看來,還有壞消息啊!”陳堅笑著說道。
“不錯。”申公烈也沒賣關子,點了點頭,說道:“壞消息是,十一公主的口口述記錄,雖然大多數與王妃的口述記錄相同,可卻也有一些不同之處!”
申公烈這話,明顯是對盤槐說的。
盤槐與陳堅對望一眼,說道:“說說相同之處。”
“相同之處,就是十一公主用皮鞭抽打王妃一事,以及她那八個被殺的侍衛,曾對陳堅造成內傷這些。”申公烈說完這話,沉吟了一下,說道:“基本上來說,在陳堅出現之後的所有情況,十一公主的口述記錄,與王妃的口述記錄,都是相同的!”
“不出意外。”陳堅在這個時候喝了一口酒,說道:“口述記錄,王妃一份,十一公主一份,另外還有一個當事人就是我,我的口述極力,跟王妃所說是一樣的,十一公主在這塊如果出現不同,很容易會被推翻的,也就是她撒謊的話,很容易會被揭穿。”
頓了一頓,陳堅又說道:“既然你說了相同之處,那不同之處自然也就很容易能想到了,就是在我沒趕到之前的情況吧?我趕到之前,十一公主已經在用皮鞭抽打王妃了!”
“不錯。”申公烈點了點頭,說道:“不同之處,就是事情的起因,按照王妃的口述記錄,她完全不知道十一公主會到她的小院,而十一公主到了王妃的小院,什麼都沒說,就直接上手抽打王妃了。”
“她就是撒氣去的。”盤槐淡淡的說道。
“王妃身上的傷,倒也沒什麼造假的,畢竟,王妃是普通人,身上的傷,我也已經拜托一位巫醫殿的女巫醫檢查過。”申公烈又說道:“在這一點上,十一公主雖然所說有點出入,看她卻說自己記得不那麼清楚了,因此,倒也不是故意撒謊。”
“唯獨就是在事情起因上。”陳堅笑了笑,說道:“十一公主的口述記錄是如何說的?”
“十一公主說,她帶人路過王妃的小院,聽到王妃在低聲咒罵她一家,也就是她,她的母妃,還有兩個哥哥,並且惡毒的詛咒他們,這才氣不過,衝進王妃的小院動手的!”申公烈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說道。
很明顯,十一公主的口述記錄是很拙劣的謊言!
盤槐冷笑了一聲,什麼都沒說,臉上的神色卻是越發的陰沉了。
陳堅看著申公烈,問道:“你怕是沒法查下去了吧?”
申公烈攤了攤雙手,說道:“我倒是相查,你教教我該怎麼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