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竇濤老婆今晚就是死於這段時間。”陳堅點了點頭,說道:“現在我就來說說我的懷疑,家裏沒有任何安眠藥,或者安眠藥瓶遺留下來,那說明凶手殺了竇濤老婆,清理了現場,沒留下任何線索,對不對?”
白老爺子,白玉以及疤哥又一次同時點了點頭,也隻能是這樣解釋,也隻有這個解釋說的通。
“疤哥老婆身上沒有任何傷痕,說明她根本就沒有反抗,能做到在竇濤老婆不反抗的情況下,並且讓她服用大量安眠藥,隻有一個解釋,那就是熟人作案。”陳堅笑著說道:“竇濤的老婆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熟人騙了,喝下了過量的安眠藥,至於這個熟人凶手是怎麼處理的安眠藥,不在我們的談論範圍之內。”
竇濤老婆又不是傻瓜,即便是熟人作案,也不可能拿出一瓶安眠藥,直接給竇濤老婆,讓她喝下去。
唯一的解釋,就是安眠藥一定是被處理過了,竇濤老婆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喝了下去。
陳堅的這點推測,其實再一次沒有超出白老爺子和疤哥的判斷,因為他們判斷的是竇濤老婆因為參與了陷害疤哥,而被人殺人滅口的。
這個陷害疤哥的人,是小刀會的叛徒,既然是小刀會的人,自然與竇濤老婆是相識的,也就是陳堅所說的熟人。
隻是,陳堅的推測思路還是跟白老爺子他們不同,陳堅是基於事實去推測,更具說服力。
陳堅說到這裏,疤哥恍然大悟了,說道:“你是基於事實在推測,熟人作案,我這邊二十四小時監視竇濤老婆的話,哪個竇濤老婆的熟人來過她家,那這個熟人就是凶手,如果沒有熟人來過,那竇濤就有嫌疑了。”
“沒錯。”陳堅點了點頭,說道:“可疤叔你剛才也說了,你沒有做到二十四小時監視竇濤老婆,所以,我對竇濤也隻是懷疑,並不能憑此推測竇濤殺了他老婆。”
“疤子,你怎麼說?”白老爺子看向了疤哥,沉聲問道。
疤哥一臉凝重的神色,說道:“我可以保證我買通的那個保安沒有問題,之前有竇濤老婆的牌友來找過她,以及她一起做美容的一個女人來找過她,這個保安都及時給我了消息,我也盯了她們幾天,沒什麼發現也就作罷了,今晚,這個保安沒給我任何消息,我傾向於沒有竇濤老婆的熟人來過竇濤家找她。”
“那就是說,竇濤極有可能殺了他老婆?”白玉瞪大了眼睛,看著三人問道。
白老爺子深深歎了口氣,默默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沒有熟人來找過竇濤老婆,那就隻能說明是竇濤騙他老婆喝下了安眠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