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堅和溫雅說話間,溫雅駕車駛進了一個小區,小區門口有軍人站崗,毫無疑問,這裏是軍區大院。
溫雅停下車子,說道:“到地方了,咱們回家再說。”
這個小區都是獨門獨戶的兩層小樓,而且還都帶著院子,溫雅帶著陳堅進去的時候,蕭升榮正蹲在狗舍前逗狗玩。
不過,看蕭升榮那樣子,還真是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
“爸,你看誰來了?”溫雅笑著說道。
蕭升榮一扭頭,看到了陳堅,臉上的喜色一閃而逝,隨後就板起了臉,說道:“你個小無賴怎麼來燕京了?”
“我就不能來燕京?”陳堅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這老家夥見了自己,還是這麼一副老無賴的樣子,竟然還說自己是小無賴?
“屋裏說話。”溫雅說著話,讓著蕭升榮和陳堅進屋,先是對保姆說了一聲,讓她中午多做幾個菜,而後進了茶室,給陳堅和蕭升榮泡茶。
陳堅幹脆不搭理蕭升榮,而是繼續路上的話題,說道:“溫阿姨,你還沒跟我說後續!”
溫雅笑了笑,說道:“爸,你來對他說。”
“說什麼?”蕭升榮問道。
“東方家的事。”溫雅說道:“這次新聞給他澄清的事,是東方家的人幫他的。”
蕭升榮還沒說話,陳堅就立刻說道:“老爺子,東方家的過往,你就不用跟我說了,我知道東方家為抗戰做出了巨大的貢獻,溫阿姨告訴我,東方家的人情不好欠,我想知道是怎麼回事?”
“還能是怎麼回事!”蕭升榮說道:“那個東方承澤,仗著這點功勞,年輕那會在燕京簡直是橫著走,有道是不看僧麵看佛麵,因為東方家的過往,都給東方承澤幾分麵子,導致這家夥年輕的時候,氣焰囂張到沒譜,最關鍵的是,誰欠了他人情,他會想方設法的讓對方償還,而且,讓人償還人情的時候,往往都是強人所難的事!”
“原來是這麼回事。”陳堅點了點頭,說道:“不過,他如果經常這樣做,誰還會跟他交朋友?”
“是啊,所以,東方承澤基本上是沒朋友。”蕭升榮點了點頭,說道:“不過,做人不能忘本,尤其是做過這麼大貢獻的人,這家夥的能量還是不容小覷的,因為都會給他幾分麵子,即便是現在,也是如此!”
陳堅點了點頭,終於算是明白了為什麼東方承澤在濱江處理造紙廠事件的時候,隻是打電話就能辦事。
溫雅在這個時候說道:“我唯一沒有想到的,就是東方承澤的女兒會當記者!”
“我認識她的時候,她在海港當記者。”陳堅說道:“現在回燕京,進了新聞總局。”
“也好!”蕭升榮沉聲說道:“有些事,還真適合東方家的人幹,比如上次濱江造紙廠的新聞,就是東方承澤的女兒報道的吧?”
“是!”陳堅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是因為這件事,才在濱江見到了東方承澤。”
“怎麼回事?”蕭升榮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