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軍人自古就是要保家衛國的(1 / 2)

“那不是靠人力就可以解決的敵人。我比你們任何人都想要救回小雲,因為---我是他的父親。”楊德頓了頓。他又往向窗外,月光還是那麼的慘白。“我不僅僅是一個父親,我還是夏亞公爵,是夏亞家族的族長,身為族長,我要對家族負責。”他手放在窗框上,手狠狠得捏著窗框,手因為用力過猛已經開始發白,窗框也出現了裂痕。

“現在...我以夏亞公爵的名義宣布。楊雲·夏亞。於紫星曆1129年,6月12日,因為意外···”他把頭低了下去。

嘀嗒,眼淚落在了冰冷的地板上。久經沙場見慣世麵的男人,在這一刻落下了眼淚。戰場上的刀劍不能使他落淚,皇宮裏的陰謀也不能讓他落淚。

哢——窗框的下框開始“悲鳴”。許久,楊德沒有說話,阿龍和阿明也那樣靜靜的跪在他身後,他們該說的都說了,接下來隻有等楊德宣布那最後的命令。書房裏很靜,隻有木頭產生裂痕時發出的哢嚓聲。月光透過窗戶傾瀉在屋子裏,在月光的照耀下,楊德的頭發看上去如同一個垂死老人般的蒼白。

木頭哪裏經得起聖階強者捏,終於不堪重負的徹底裂開,碎成了碎片,他的語氣聽起來已經很平靜。平靜得宛如是在闡述自己的晚飯吃的是什麼:“死於公爵府。”也許是因為木框已經碎裂,也可能是楊德已經心如死灰,他把手放了下去,抬起頭,看向那慘白的月光與那窗外的世界。

次日,一個穿著破爛的平野軍團軍服的人駕馬款吧狂奔到了帝都的東大門外。那馬已經用盡了力氣,倒在了帝都的東大門的城牆下,口吐白沫,瞳孔渙散。人從馬上摔了下來,因為慣性還在地上滑了一段距離。那個人根本顧不得疼痛,在帝都的東大門大喊,“我要見陛下!!!”他滿身惡臭,行人看見他都繞道走,基本都把他當做瘋子。

幾個守門的衛兵圍了過來,他們看向那個人的眼神裏是毫不掩飾的鄙夷。

“鄉巴佬,你瘋了吧,你這樣居然還想見陛下。”其中一個取笑著這個“瘋子”。

“快滾,快滾。這裏可不是你發瘋的地方。”一個衛兵嫌惡的擺了擺手,驅趕著這個“瘋子”。

“瘋子”爬到了一個衛兵腳下,雙手抓住了抱住那個衛兵的腿,“平野軍團···完了。東部要塞失守了!”他說完這句話,感覺天旋地轉的,竟然失去了意識。

“啊?他說什麼?平野軍團完了?”這幾個衛兵明顯不把這個“瘋子”的話當真。

“別理他,這就是一個瘋子。把瘋子的話當真難道你也是瘋子?”

···

紫星曆,1129年,6月2日。已經在東部要塞外駐紮了接近10天的草原騎兵動了。

他們擺出一個個騎兵方陣,共計二十八萬的騎兵。要塞外是滿山遍野的人頭與馬頭,黑壓壓的一片。迎風飄揚的旗幟五花八門,各式各樣,武器裝備也個是不同。大多數都是彎刀。

在最前方的是草原人的王牌騎兵,金狼頭之下是穿著皮甲拿著彎刀的金狼頭騎兵。可他們不知道為什麼卻少了一種勁旅應該有的肅殺之氣。感覺與其他的草原騎兵並無區別。

要塞的城牆之上是數不勝數的弓箭手,正嚴陣以待,每個城垛之間都架著一門弩炮,這種武器可以在500步之內直接射穿三塊鋼板,威力極大。人的血肉之軀基本是遇上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