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仲和笑笑,“你還是那個最心疼她的二哥,這麼寵溺她,是不是另有原因?”
說來話長,我母親生她們這對雙胞胎時,連續數月的京都在那一聲啼哭後竟放晴,所以就連當今聖上都下旨與將軍府聯姻。可是,誰也沒有想到,將軍府的二小姐不哭不笑不鬧不搶,我母親礙於麵子,適逢第二年,得知有懷上了且還是女胎之時,便悄無聲息的生下了玥兒,後在一番勸說下。
我父親將二妹送給了他的朋友撫養,誰曾知,一送去沒幾日,鳶兒就會說會笑能哭能鬧,不過父親知道後也隻是說令其好生養育。直到我受傷,父親才接二妹回家,不過,令人可笑的是,在家沒有幾日就被送來了這裏,後來的一切,你都知道了。
不過當年知曉此事的人早已重金遣散了,如今隻有家人、管家和春桃知曉,其他人皆不知將軍府還有一位千金小姐。
叩叩叩,連師兄,寺外有人找你說是將軍府的人。
連仲和替他敷完藥就離去了,“好生休養,我知道怎麼做。”
諸位,你們將此話帶給慕容將軍,他便知曉。
看著數位布衣打扮,心下明白此事的秘密性,在心裏祈禱師妹能安靜的過一段日子,無人打擾,無人約束。
而另一處,京都內風子墨荀清等人派人去將軍府請了無數次,得到的消息卻是慕容軒前幾日出門,歸期遙遙無期。
醉香樓裏,風花雪月,吟詩作賦,卻不曾擾亂過他們分毫。
“荀清,你不是說你可以邀約他們兄妹赴宴嗎?怎麼,派去的人說,慕容小姐一人尚未婚嫁,不得出府,慕容軒歸期不定?”風子墨歇斯底裏的質問道。
“是啊,沒錯啊,我派去的人也是這樣的回複。”荀清拍著腦袋想了想,會不會是故意不見的,“對了,小三啊,你夫人知否?”
魏庭宇將酒杯的酒傾瀉而出,香醇,空酒杯擲出撞落在牆上,“好好說話,好好稱呼。她也不知為何,答案和你們都是一樣的。”
夜揚看著好兄弟嬉鬧,覺得這兒女情長最誤大事果真不錯。“你們可是忘了今日來醉香樓的目的?與其在此胡亂猜測,不如夜探將軍府!”
“對啊!夜探將軍府,嗯嗯,不錯的主意。”“走吧,我們三人就差你了,你提出來的,怎麼也不能少了你呀!”四人夜探將軍府,所有的院落都沒有慕容軒的人影,唯獨少了慕容軒。
累死了,喝口水。“你說這慕容軒怎麼如此鍾愛竹林呢?就連室內都掛著幾幅副山林圖,對了,百思不得其解,你說一個男子的室內掛的不是佳人畫像,反而掛著無數的香囊,你們說奇不奇怪?”你們看,我偷拿了一個。荀清拿出來炫耀之際,夜揚搶了過去。
屏氣一聞,“真香,純淨甘甜,藥材中的極品。”打開一瞧,果真,兩片雪蓮花瓣映入眼簾。
難以置信,你確定你看到了無數的香囊掛在室內?這可是一藥難求的好藥材,他慕容軒還有這等愛好?
“遞給我瞧瞧?”魏庭宇聽著似曾耳熟的藥名,仔細辨認一番,確實不曾見過,但似乎腦海裏總盤旋著一絲絲香味不散,可是又沒見過,這才還給了夜揚。
京都傳言四起,眾說紛紜,黨派紛爭層出不窮,而將軍府手握軍權成為了皇權歸屬的重中之重。“庭宇,我慕容家族的話語權從來都是父傳子,我作為女子,從不參與父兄的談話。”“無礙,此事主要在將軍的抉擇,煙兒,早些休息吧!”“嗯嗯。”
遠離京都喧囂,身在山裏的她們像隻脫韁的馬奔騰在山林原野間。粗布麻衣,鍋碗瓢盆,後山狩獵,屋前捕魚,自由無拘束。
“你們姐妹倆啊!真是調皮搗蛋的狠,不怕人笑話?”養母打趣道。
“娘,這荒山野嶺的就我們一戶人家,鄰居都在山的另一頭,得走幾裏的路才能到呢!誰會看啊!”
“是啊,娘,當年不是都住在山腳下嗎?怎麼想著搬到這深山裏,多不便啊!”慕容鳶也附和著。
“你們姐妹倆就不必擔心了,我和你爹無病無災,喝的是山泉,吃的是自己栽種的,可長壽呢!”養母揉搓著玉米苞穀說著山裏的歲月,話著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