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師弟,你這也太……太狠了點兒吧?”趙衰有些不忍,眼角抽搐道。
吳晨淡然道:“我下手很有輕重,他們不會死,更不會殘疾,他們的腿骨也沒有完全被切斷,一個月之後便會徹底好轉。”
“嗯。”趙衰和蔡晉對視一眼,這才放下心來,吳晨還是他們眼中那樣,並非心狠手辣之人。
“好,我們也來助你一臂之力。”吳銓四人下手也是幹淨利落,專挑這些弱者的大腿下手,一時間五人的偷襲計劃連連得手,打的不亦樂乎,被偷襲的人無不是抱著大腿慘嚎,哭爹喊娘。
尤其是吳晨,這第一招劍式用起來爽的不亦樂乎,簡單粗暴,直接一個橫掃下去就能解決戰鬥。
“你們這幾隻野狗,隻會躲在背後胡亂咬人,本少爺現在就來教訓教訓你們!”
吳晨五人的偷襲行動終究還是會被發現,偷襲一向是所有人最嫉恨的手段,尤其是在亂潮之中偷襲,兩支實力頗為不弱的小隊伍一番商量,很快就達成了協議,先除掉吳晨五人,再憑實力搶奪靈材。
吳晨抬眼打量起來,這十人呈現半圓的弧形將五人一點點圍攏起來,其中有兩人貌似是隊長,氣度非比尋常。
這其中一人梳著短發,四周悉數剃光,倒和李日天的發型有幾分相似,在他那些剃光頭發的部分在,則是一條環繞著頭顱前後的刺青,這是兩個獸將級別的獸類,一個好似火蟒虎,一個像是金角火靈豹。他身後的四人樣貌和他不同,不過臉膛上都有著或大或小的刺青,分別是蜈蚣、螳螂、蒼狼和烏梟。
另外一個修者,他的背後和魁妖門弟子一樣,身後背著一具傀儡,好像活死人一樣,光是從外表看去就能感受到死氣沉沉,滿是陰鬱的氣息。他的眼角高高吊起,雙眸狹長,天生一副陰冷的麵孔。他的身後,那四名弟子也是如此,半躬著身軀,陰冷戲謔的看著吳晨五人,那樣子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你就是吳晨,這兩個月宗門上下可是沒少談論你的事情,我不認得你,卻聽說過你手中的長劍。記住我的名字,我叫曹文謙,傀妖門三大核心弟子之一,因為我會讓你永遠記住今日的痛苦。不過,賴師弟,要不要殺了他們呢?”這吊梢眉毛的少年一臉陰冷,連笑聲都是那麼嘶啞難聽,好似年過七旬的老嫗。
“哈哈,曹師兄,你這麼嚇唬他他可不怕,豈不知‘初生牛犢不怕虎?’我們馭獸門的恐怖,才能讓他銘記一輩子,讓他們今後不敢與我做對。”那個人高馬大,頭上紋著刺青的少年哈哈大笑,看著吳晨,眼中毫不掩飾他的輕蔑和高傲,笑道:“我叫賴彪,你可能不認識我,不過你身後的吳銓和我可是老朋友了,還是讓他介紹吧。”
吳銓從吳晨身後走了過來,眉頭皺的更緊了,小聲罵了一句:“媽的,這次恐怕要栽了。”
“怎麼?”吳晨問道。
吳銓沒好氣道:“這兩人可全都不簡單,那個曹文謙,實力據說已經達到了凝息九段!而這個賴彪,下手還要更狠,他也是馭獸門三大核心弟子之一,和其他內門弟子不一樣,他能一次性召喚兩個獸將,他本身的力量也是超過常人。老子就是在三年前的宗門試煉,被這小兔崽子重傷倒地,失去了考核資格,他的實力,隻怕已是凝息巔峰。”
“啊?吳師弟,要不我們跑路吧……”上官雲皓和趙衰的雙股抖得更厲害了,對方十個人,為首兩人實力遠超他們之上,這還怎麼打?
吳晨聞言搖頭,開口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他們已經將我們包圍,就算逃跑,我們也會被他們各個擊破,下場更慘,相反堅守還有一點勝機。”
“是麼?”曹文謙那狹長的眼眸閃爍,戲謔道:“我倒要看看,你們還能撐到幾時?不管你們是否求饒,你們今天都得死啊。”
蔡晉和吳銓不由得身軀一震,看來這兩人是沒打算放過他們,就算宗門試煉禁止殺戮,卻也無法在第一時間阻止殺戮,時候能否查明情況嚴懲二人也還不好說,眼下唯有放手一搏,自己拯救自己。
“看來要亮出真本事了啊。”吳晨神情有些凝重,長劍豎立胸前,靜待敵方來攻。
“動手吧,不要留活口。”曹文謙嘶啞道。
“知道了。”他身後的四人森然一笑,各自解開肩上的繩索,身後的靈傀被他們取了下來。
“小心,這些雖然是低級木質傀儡,戰力一樣不容小覷,尤其要提防其中的機關。”蔡晉緊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