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難道你不舒服?我就喜歡你們兩個這一身騷味兒,要比藍薇那賤婦強過百倍!我們從小指腹為婚,青梅竹馬,可偏偏讓那個該死的雜種吳晨半路上橫插一杠,藍薇那賤人居然會為了一個雜種守著處子之身,要是沒有吳晨,本少爺早就讓她臣服在我的胯下了!還用得著在外人麵前裝作儒雅的樣子?媽的,藍薇那個賤貨!既然不從本少爺,一心想著那個雜種吳晨,也是死有餘辜!”
“呦,少爺,好端端的提一個死人幹嘛?怪嚇人的。那個賤貨不從你,我們服侍的不比她好一千倍嗎?”
“當然好。隻是可惜,小爺我在她麵前演了那麼多年,到最後居然會輸給一個賤種!真他媽的不甘心!”
荀寧聞言喜笑顏開,雙手再次肆無忌憚的四處亂摸,但他眼中對藍薇誓死不從的決心,以及對吳晨劫婚,由此產生的濃濃恨意仍舊未曾消失。
“你們兩個好好看著吧,我爺爺已經在荀府布置了天羅地網,隻要那雜種敢從雲桑縣城回來,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荀寧恨聲道。
“荀虎,快去拿酒來,沒看見少爺我桌上沒有酒了嗎!”荀寧瞪眼看著一旁的仆人,眼中頗為不滿。
荀虎一向深得荀寧的倚重,聞言皺眉道:“奇了怪了,我讓阿環那個婢女去取美酒,怎麼這麼長時間還沒來,媽的死了不成?真他娘的給臉不要臉,少爺別生氣,我這就去。”
吱嘎!
勁風吹來,房門打開,荀虎抬眼看去,隻見麵前已經有人端著精美的玉盤,上麵放著兩個精致酒壺,隻是這端酒的人,卻是穿著一層黑袍,戴著鬥篷,看不清容貌。
“阿環,你個賤貨怎麼才來?大熱天還他娘的戴著鬥篷,腦子沒病吧你?少爺正等著呢,快點兒端上來。你是不是活……”荀虎不耐煩地說著。
忽然,他的喉嚨開始哽咽,再也說不出話來,不知什麼時候,一根血紅色的粗壯長藤纏住了他的脖子,驀然勒緊。
荀虎驚駭欲絕,凝息一段的修為急忙運轉,卻發現在這血紅色藤條的控製下根本無濟於事,隨後,沙沙沙的聲音響起,一根根利刺深深地紮進他的皮肉之中,他感覺到他的鮮血正被那數十根利刺大口吮吸著。
‘“少爺,救……救……”
荀虎成了一具幹屍倒在地上,那條血紅色的藤蔓上麵的利刺旋即縮短,重新沒入主莖之中,竄進黑袍人的體內。
“啊!殺人了!”
兩個少女見到這幅場景頭皮發麻,驚恐的尖叫,也不等荀寧說什麼,直接奪門而出,逃之夭夭。
哐當!
一陣狂風平地起,將房門重新緊緊關閉閉,黑袍人周身湧動著赤紅色的火焰,荀寧的府宅四周開始燃著起來。
望著這黑袍人毫不留情的恐怖手段,荀寧一下子清醒了許多,搖搖晃晃起身驚恐的問道:“你……你是誰?我可是荀家大少爺,我……我爺爺可是二階通靈師!”
“我是誰?現在我就告訴你我是誰。”
黑袍人頭上的鬥篷瞬間燃著,荀寧定睛看去,這是一個少年的模樣,身軀頎長,看上去瘦弱卻蘊含著爆炸性的能量。他的臉頰棱角分明,一副細長的瑞鳳眼之中,那漆黑的眸子綻放著森冷的光芒,這麵孔荀寧再熟悉不過了。
“吳晨!你……”荀寧的醉意更是清醒了許多,而他的四周那火焰已經燃燒的更為凶猛,現在他們兩個人已經處在了一處火焰的囚牢之中。
“保護少爺,殺了吳晨!”
外麵已經傳來喊殺聲,估計已有數百人,將這裏團團圍住。
“你最好趕緊滾出這裏,要不然你會死的很慘。”荀寧望著四周熊熊燃燒的烈火,熾熱的溫度讓他有些不安,旋即恐嚇道。
吳晨一拳轟向大地,一顆突然竄出地麵的錐形火焰被他轟擊破碎,散逸成火焰靈氣。
“地火突石?我最厭惡你這種裝逼犯!”吳晨眸綻冷電,荀寧的手段的確刁鑽,在自己麵前裝出一副惶恐不安的樣子,卻在暗地裏施放靈技,想要趁自己不注意一擊得手。
砰砰砰!
三拳轟出,吳晨腳下的三道火焰突石悉數被吳晨轟碎,荀寧的算計都被吳晨一一發覺。
“你的實力究竟……”
荀寧還在驚詫之中,吳晨的身形直接從原地消失,後者剛剛覺察到危險,吳晨的右手已經如同鐵鉗一般牢牢鉗住他的脖頸。
“說,藍薇在哪裏?”
“咳咳。”荀寧的身軀漸漸離開地麵,他的嘴角漾著鮮血,麵色猙獰,瞪眼看著吳晨道:“那個賤人居然會為了你而拒絕我,隻怕早已經被你開苞了!本少爺的胯下從不玩弄別人玩兒過的女人,尤其是你這個賤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