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漠村,就是這個村莊的名字,之所以有五百名具備修為的村民選擇來到這個不是中央地帶區域聚集,伏擊劉喜,而是因為這個村子有一個遠近聞名的通靈師修者,那便是在這方圓幾千裏以沉著和果敢著稱的男人,就是方磊。
許楓仍舊盤膝坐在參天大樹的樹蔭下,他的身體仍然是滾燙發熱呼吸急促,看來一個煉血五階修者的靈力,想要徹底煉化為自己所用還是一件頗為棘手的事情。
而在村子中央有一間黑屋,黑屋隻有一張窗戶,但此刻也是被蒙的嚴嚴實實,黑屋的四周有八名實力不弱的村民看守,看上去對方磊十分忠誠,負責阻止任何外來人進入黑屋。
在這間黑屋裏,劉喜癱坐在長凳上,看上去已經恢複了不少神智,吳晨和方磊則是站在他的身前來回踱步。
吳晨先是開口道:“現在你已經是一個廢人,是死是活,你還有的選擇,你需要回答我們幾個問題,就可以活著離開這裏。”
“小畜生!居然敢對本座下此毒手!若是本座日後有翻身之日,定要讓你跟這群賤種生不如死!”劉喜麵目十分猙獰,眼中閃爍著對兩人凶殘的火焰。
“老太監!”
盡管方磊以沉著果敢著稱,但並不代表他對劉喜的恨意就不如其他村民。
一腳將劉喜從長凳上踹飛,後者頓時一聲尖叫,狠狠撞在牆壁上,口吐鮮血。
方磊冷聲道:“你若真的不怕死,我可以成全你,不過想要一死了之,卻沒這個可能,你如何對待我們這些村民,我們就如何對待你,我們會將你扒皮扔進鹽水大鼎,一樣煮死,如何?”
劉喜聽完麵色更加慘白,此刻他也顧不得身上的狼狽,為了活下去也隻能選擇求饒,他曾經以心狠手辣遠近聞名,讓這些村民聞之色變,成為不男不女的劉喜,更是對殺人有著特殊的癖好,他喜歡看那些村民被他的侍衛活活扒皮,之後被鹽水煮死,聽著村民們撕心裂肺的嚎叫來取樂,但如果輪到他受刑,劉喜卻嚇個半死,此刻連忙哭喪著臉道:“別殺我,我什麼都說!”
吳晨道:“第一個問題,那九座礦山究竟屬不屬於你,你們抓捕村民開礦是為了做什麼?包括劉五在內的其他十二座礦山,都是屬於你的麼?”
劉喜聞言眼珠輕微轉動,不知道腦中在想什麼,想了一會兒,尖聲道:“當然是本座的礦山,抓捕村民當然是為了煉化礦石和其他州郡商場貿易,獲取錢財。至於你說的劉五是何許人也,本座並不知道。”
“你在撒謊。”吳晨一字一句,眼中有寒芒。
“本座怎麼……怎麼可能……可能撒謊?”見到吳晨可怕的眼神,劉喜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失去了煉血五階的修為,劉喜再也沒有了底氣,說話也是結結巴巴。
“吳晨老弟如何知道劉喜是在撒謊?”方磊也是驚詫不已,問道。
吳晨淡笑道:“他在我提出問題的時候,神情有些局促,眼神有些遊離,短暫的一刻是在逃避我的眼神,而且他說話也有些不自然,這不是撒謊是什麼?”
“很有道理。”方磊點頭佩服一把攥住劉喜一根小指,用力一獰,劉喜頓時發出殺豬般的嚎叫:“疼死我了!我沒撒謊,我說的都是真的!都是真的啊!”
“老太監嘴還真硬!”
想起自己的村子有不少村民死在劉喜的毒手,方磊更是怒從心頭起,將劉喜另一個小指直接擰碎。
這一次劉喜幹脆喊不出聲音,直接暈了過去。
吳晨見狀一記水靈箭施展開來,將劉喜從昏迷中衝醒,後者也隻能被迫睜開眼睛。
“現在你可以說實話了嗎?如果不說的話,你的十個手指都將會被這位方兄全部擰碎。”吳晨笑道。
“我說!”
劉喜恨恨的看著兩人,內心裏將吳晨和方磊問候了一萬遍,旋即咬牙切齒,說道:“這九座礦山雖然名義上屬於我,但實際上包括其他十二座礦場,都是屬於我的兄長……劉高大人。”
“劉高?怎麼回事?”
“這十三座礦上歸我管理,其他十二座分礦場每個月定期向我這裏交付礦石,而我這裏則是每三個月將所有的礦石裝進靈戒之中,交由我的堂兄劉高大人那裏,煉化鐵器。”
方磊問道:“劉高是什麼人?有什麼權利命令你們擅自抓捕村民?我的父親從軍十年,從未聽說過那個官吏有欺壓百姓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