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妃的臉上顯露出十分糾結的神情,吳晨也並不著急,而是直接坐在精致華貴的楠木椅上,很有耐心的等待著華妃的回答。
噗通!
那個鼓脹起來還在流血的白花花的東西忽然癱了下去,倒在床上一動不動,顯然是因為劇痛和毒發暈了過去,不省人事。
“華妃娘娘看來你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啊,若是再晚一些做決定,你的床伴可就要就此香消玉殞了,到時候隻怕沒有人能再能安慰你的寂寞了。再者說末將隻不過是一個四品官員,論起地位不足以和劉寵相比,選擇救他還是拒絕我的要求你自己決定吧。”
“哼!本宮倒真是小瞧你了!想不到丞相大人養虎為患,倒是把你這個心機城府極深的小子給提拔上來了,這是他的識人之誤!”
“末將的心機怎麼能和你這個蛇蠍女人相比?隻怕上一任副提督的死和娘娘關係不淺,我這麼做,也算是為他報仇吧。”吳晨淡然道:“我隻有對狠毒的人才會施展狠毒的手段,這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你的床伴他一個叫做劉能部下不但來找茬,還派出兩個煉血宗強者膽大妄為來到我的提督府明目張膽的要把我抓走,這已經是連番兩次挑釁於我。還有,我對太監這兩個字本身就十分厭惡,不要一次又一次挑戰我的底線。我要說的話都說完了,現在救不救他你自己考慮。”
“哼,真是無毒不丈夫啊,算你狠!”
華妃的臉上露出一絲掙紮之色,咬牙道:“快把解藥給我!”
從懷中取出一粒紫黑色的丹藥,吳晨直接甩了出去,華妃見狀連忙小心翼翼的接住。
“忘了告訴你了,這丹藥不容易下咽,所以必須由娘娘用嘴唇親自給他喂下去了,嗬嗬,這裏還有我的幾個疑問都在這張紙上,十天之內若是末將沒有收到答案,那麼你的床伴就等著痛苦的死去吧。”吳晨淡然道:“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你們的好事了,告辭。”
將手上的信紙放在桌上,吳晨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華妃,旋即離開。
“狗奴才……”
望著吳晨還有衛旌衛旗三人離去的背影,華妃的臉色變得極為猙獰和扭曲。這些年來都是他們二人在這後宮裏呼風喚雨,欺壓所有的妃嬪和侍衛,根本沒有想到這次竟然會栽在一個小小的四品官員身上!
“寵兒!”
華妃一向惡毒的臉上露出一副令人惡寒的心疼表情,旋即緩緩揭開了燒得殘破的被褥,伸出玉手緩緩摸向了劉寵那已經爆裂成一朵向日葵的屁股。
……
“將軍,你說華妃那個陰毒的皇妃會照你說的那麼做,把你的問題都會如實交代出來嗎?”衛旗問道。
“你覺得如何?”吳晨笑問道。
衛旌搖了搖頭:“下官猜想以華妃那種心機城府都極深的婦女來說,可能不會如實交代,或許她會隱瞞實情也說不定。”
“不是可能,而是一定不會如實交代。”吳晨笑道:“這種人我見的多了,既然這婦人和我耍心機,我也肯定不會完全信任她。”
“難道說將軍你……”衛旗似乎猜到了什麼,問道。
“我給她的解藥雖然能夠緩解十天的毒性,但隻能接觸七成的毒性,也就是說劉寵要承受毒液三成的痛苦,卻不能因此喪命或是重傷,這也是給那個蛇蠍婦人敲響一個警鍾。”
“將軍的智謀真是令人驚歎!”衛旌和衛旗都是由衷感歎道。
吳晨聞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有,對待那些不擇手段的陰毒之人,就要用更陰毒的手段讓他們承受痛苦,對待這種人,一旦你有些許的仁慈,那就等於是給自己留下了一絲後患。”
兩人聽完吳晨所言都是感觸極深,也開始陷入斟酌之中,自從吳晨來到乙等戍列提督府,他的一言一行都是對兩人影響極大,幾乎顛覆了他們的世界觀。
重新回到自己的府邸之後,吳晨便是將朱清河送給自己的銅人和圖冊拿了出來,開始鑽研其中的奧秘。
小狐狸從吳晨的肩膀上跳了下來,直接蹲坐在床上,睜大水盈盈的眸子看著吳晨,眼中閃爍著好奇和溫柔的目光。
吳晨見狀笑著撫摸小狐狸的小腦袋,笑道:“柔兒放心,現在你已經長出了第二條尾巴,照此速度的話,隻要再過三個月你就能成功凝聚人身了,到時候我們兩個就在這提督府成親,這裏就是我們兩個的花燭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