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在楊剛的督導下,早早就進入後山那連綿不窮的山脈中去了。唯一的一件物品是來自家裏的一根木棍,上下平齊,大小合適!
後山是鎮上有些獵人經常出入的地方。不過在裏麵傳說是有修煉了的野獸和鬼怪的。人雲亦雲之下,裏麵的一切就被強製性蒙上了一層迷霧。另一麵有什麼,有人說是大陸,有人說永遠是山脈,沒有其他的,有些深入過這些不毛之地的人留下話語,非先天修士不得進入。算是一種另類的忠告吧!
楊剛知道,山脈一千裏之外有一隻原始部落,世代把刑天大神奉為圖騰。他有幸去過,沒有被待見,就悻悻而回了。白芷草就在後山深入四五十裏的地方,數目不算稀少,在奇珍之中,也不是百年難得一見之物。
楊立手上拿著一張算是地圖的東西,不過隻有楊剛用粗糙的字畫畫出的一些危險地方,除此以外,就隻是一片片的空白了!
出門不遠之後,就已步入後山區域。
有些獵人看見這個剛滿七歲的小男孩在沒有人陪同之下就敢單獨進入後山,是擔憂是憐憫更多的是無奈吧。因為許多人比這還小就會進入裏麵,比如王山石。
楊立看看了天空,蔚藍色的,與別天並沒有不同,但他知道,今天將是難熬的一天。
太陽在推向最高處,楊立最先做的不是深入,而是在相對熟悉的地方用守株待兔的方式捕捉了兩隻山兔,帶著這兩隻山兔在正式開始了探險。
一路上小心翼翼,但沒有大危險,除了被一直類似狗的野獸難住去路之外,沒有什麼大事發生。
夜幕降臨,月亮如晝。深林裏,白天往往是容易度過的,而在夜裏就不是那麼容易了。楊立趕緊找了一處山洞躲了進去,而在之前,他已經把一隻山兔吃完了。
夜死沉沉的,會讓人發生耳鳴一般,在月亮的襯托下,讓人不由想起月黑風高。
楊立是不可能睡著了的,這一點讓非常清楚,緊緊的握住木棍,萬一有危險,一棍打了就跑,這就是計劃。
計劃這種東西,很早之前就無緣無故的出現在了楊立的腦海裏麵。這可能跟悸動有著莫大的關係。
一切都平常,感覺起來與鎮上並沒有差別。
就在楊立想放鬆之時,一種窸窸窣窣的身影傳來,悠悠的想在撫摸肌膚一般,這種聲音很小,但在黑夜就顯得非常巨大,以至於讓人隔半丈就聽得一清二楚了。
今天真是倒黴了。楊立暗道。他已經知道來著不善。
一聽這身影就是一條不小的暗蛇。楊剛的地圖上明確的指出暗蛇屬於危險一類。不過讓他好奇的是,他並沒有靠近有暗蛇的地方,怎麼會無緣無故出現一條暗蛇呢?
一段時間之後,不知道發現沒發現他的暗蛇,離開了。但是楊立不敢放鬆警惕。果然暗蛇一離開不到十米就徘徊在了山洞門口,吐著蛇信子,很明顯,他是發現了什麼。
如果這樣,一個在外麵一個在裏麵,楊立必死無疑。
悄悄逼近門口,沒有給暗蛇時間,借著月亮高掛的微微月光,躍起就是一棍。棍子如千手觀音一般打在了暗蛇的身子上麵,一擊得手,楊立正要再來一棍,卻不想蛇形子上射出一團墨綠色液體,而在這是楊立已經起棍準備打下去了,收棍是不可能的了。
“啪”
“呲”
幾乎同時,蛇的腦袋直接粉碎,一命嗚呼。楊立的胸前也被毒液所侵蝕,毒性之強並不是超出楊立的想象。在最後一刻他認為就算在厲害,也不過是皮外傷,現在他知道,暗蛇之所以被劃為危險地區。暗蛇的毒液完全可以把金屬侵蝕掉。一件衣服和皮肉還止不住毒液的蔓延。
楊立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很快被堅強所替代。拖著身子進入山洞,進行的簡單的遮掩。
口呼大氣,汗流浹背,此時他想起了玲珠和父母。毒性開始侵蝕皮膚了。
楊立看著這一切,卻沒有絲毫辦法。突然,他想到了什麼。是的悸動。現在這個時分,悸動應該快開始了,如果,我可以把悸動的調轉到被侵蝕的地方,情況會怎麼樣呢?他之前試過,不過是第二天下不了床,但此刻,他別無它法。
悸動來了。
往常是先從心髒部位一直到全身這樣循壞一周。其實是十二經走向循經脈一周,被稱為大周天。之後回歸一處。現在楊立試著把大周天改為一條經脈,從理論上可以實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