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怨血獸可不會給他們思考的時間。無情的帶著毒氣的觸須抽擊而來,迅速如獵食的豹子,勇敢似廝殺的戰士。
五人臉上頓時一黑,倒退兩步,勉強度過。刑斷就不能了,隻見他胸口一熱,一股異味從喉中冒出,一團鮮血被吐了出來。邢風吃痛道:“好好感受吧,這是他給你上的第一課,記住刑天精神在這個時候最厲害,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刑斷眼中變化,紅的毛孔開始出現,最後雙眼像鮮血一般,看著怨血獸,惡狠狠地說道:“你個雜種,我一定會殺了你。”
苦無涯是裏麵實力最強的,也是看的最明白的,就在剛才他感覺到楊立的能量從令牌上麵傳出來,他心道:“應該是楊立限製了怨血獸的行動,要不然這裏肯定要遭殃。”
王識中鼻子一動,心中算計起來:“到這裏什麼沒有撈著,還惹出一位化形期怪物,不順啊。”他瞟了一眼馬成,看見他也正在看著自己,於是傳音道:“你說怎麼辦,我還以為有油水可以撈,現在看來是苦水。”
馬成手一動,輸送過去一股刑元,他的情況比較複雜,傳音道:“堅持下去,我問一下苦叔有什麼辦法,這怪物比我想象的厲害。”本來剛才刑斷要留下來,王識中說不怕,他沒有放在心上,畢竟剛化形的靈獸,絕沒有五個通靈厲害,這一次超出了他的期望。
刑空玄是場上什麼也沒有想的第一人,他的任務就是打手。
場上的六人都沒有說話,可是有一個人憋不住了。
刑風知道,他不說話這幾個外來的人絕不會真心實意的幫助他們,鄭重道:“各位,五級靈獸放在外麵,定時危害一方,禍害百姓的尤物,我們今天就做一件好事,竭盡全力把他消滅掉,這樣也是幫助了天下黎明百姓和萬千家庭啊。”
苦無涯邪笑道:“這本來就會你們搞出來的東西,我之前一直不同意開發刑天寶藏,你和院長的野心,現在倒好讓你來背黑鍋,他倒好,不知道還在那個山洞裏麵吸收著日月精華,準備化形呢,哼!”苦無涯盡管表麵是這個樣子的,可是心裏麵絕不是這樣想的:‘我倒要看看你個院長怎麼搞,他隻要敢冒一句,我抽身就走,族長,你們也該把底牌亮一下了。’這是一箭雙雕,即可以抽身而走,也不是明目張膽的和院長作對,因為他也想知道刑天部落有多少底牌。
刑風氣不打一處來,聽了這話,本就生氣的他,更加抑製不住,畢竟是尚武者。
刑空玄這個時候,咳嗽了一聲,說道:“苦叔,說的對,是我們不對,可是如果把怨血獸放出去,可以想象,我們部落損失慘重,大不了可以在建,本來我們就是經常走動的民族,可是大陸上就不一樣了,建立起來時間可不是一兩年的事情,盡管對我們修真不會有什麼影響,不過嘛”話不說完,意思已經達到。他在提醒生氣的族長,以大局為重。
刑風一下子回過神來,怒視著苦無涯,沒有發作,說道:“苦兄,很好,我們部落自己來就可以。”說著他就要收回刑盾。
還沒有等動作完成,令牌就起了變化,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收了過去。
怨血獸嘶吼裂天,破浪滾滾,就是不能奈何五根高速運作的令牌。主簽令牌發出紅色光芒,其餘四根以此是黃綠藍紫顏色,光線衍生,似彩虹一般在空中接軌,之後撒下一片白色屏障,把怨血獸困在裏麵。
怨血獸一被困住,周圍的黑氣,魔障就減少了,逐漸被天地形氣所收納,所稀釋。人們感覺感覺到的壓力,也由此小了許多,那些中期先天修士臉上的汗珠在慢慢消失,後期先天的喘噓聲也減緩了。
羅天看見那五根令牌,最清楚情況的他,心裏想道:“原來刑天大神沒有放棄我們。”他想道就說道:“這是刑天大神炎天大陣,刑天大神沒有放棄我們,我們也不能放棄刑天大神,跟我一起呼喚,刑天大神,所向披靡,天下茫茫,唯我獨尊。”
他們這種從小被灌輸刑天大神是無可戰勝的族人,現在一聽這呼喚,本能的跟著呐喊起來:“刑天大神,所向披靡,天下茫茫,唯我獨尊。”一聲高過一聲,怨血獸被壓製,天地間好像沒有其他的存在,隻有呐喊聲的徘徊。一下子把之前的萎靡之色,頹廢之情給消滅了,人人都神采飛揚的。心中信仰的點燃很是重要。
刑風心裏不是滋味,他作為這次刑天寶藏發起人,現在自己製造出了一個危害族人的靈獸出來:“我幹了什麼啊。”
刑斷聽見這聲音,從無意識中恢複過來,他走向前拍拍父親的肩膀,說道:“父親,你不用這樣,一切為了部落,這不是你一直以來堅持的信仰嗎?刑天大神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