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可怕的結論,仁皇的修為絕不是小小通靈可以窺探的,至少現在的楊立在仁皇麵前隻是一隻螞蟻,可能比螞蟻強大一點點。
這麼一來,這一對神獸不是敵人,而應該是朋友,楊立不可置信看著星月,眼神中閃過一絲決意,本來他是不讚成管這些閑事的,不過當他看到星月眼神中的乞求的時候,他承認他心軟了。可是麵對的問題是,他那什麼拯救他們?他隻是一個小小的通靈,盡管擁有世間獨一無二的寶貝天墜淚,但是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啊,楊立被這個可怕的問題難倒了。
星月轉身看向楊立,說道:“楊哥哥,我們肯定會有辦法的,你說是嗎?”
楊立怎堪說沒有,隻能點頭稱道:“是的,是的,我們會的。”
兩人這裏陷入僵局。
碧雪獸火一般的身子長達數十米,是天空的一大霸主,你抬頭望去,完全看不完他的身子,兩隻碧雪獸並立,搖動著十丈左右的翅膀,一大片一大片的火焰被揮舞出來,頓時這裏的溫度無形之間提高了數倍。
他們好像在交流,隻見一隻個頭微微大一點的碧雪獸點點頭,對另一隻說了什麼,就朝著他們棲息地而去,即將臨地的時候,一團光圈圍繞,漸漸地一名男子出現在裏麵,光圈消失,男子樣貌俊秀,清新脫俗,一派仙風道骨,一襲白衣倒地,俊朗的外表,足夠讓許多少女芳心暗許。
沒過多久,另一隻神獸也化為了一名三十左右的女子,眉黛如月,皮膚白皙,身材勻稱,高峰聳立,半老徐娘,風韻猶存,多出了一絲氣質和一絲滄桑,卻讓人流連忘返,成熟,豐滿,欲罷不能。
白衣男子點點頭,立在當地氣勢絲毫沒有減弱,他大聲警告道:“諸位,我們在這裏棲息良久,一直相安無事,之前的種種,沒有出事也就罷了,你們且自信離去,這是一次機會,如果你們不聽好言,我姬無言隻能留下你們的屍體了。”說完他大手一揮,朝著幼崽而去。看著幼崽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裏,非常高興,也就沒有說什麼,盡管他還沒有進化為碧雪獸真真的樣子,卻是他們唯一的後嗣,彌足珍貴,不能出現絲毫的意外,而且不是姬無言不出手,而是按照時間推算,他知道這段時間是殿試大比開始的日子,往往這個時候,是最容易被那可怕的敵人盯上的日子,一切都要小心。
楊立一聽,心中稍稍放心下來,如果此時離開,不會出現任何問題,可是注定走不了了,而且還要眾人之的。
星月聞言,立馬嘻嘻笑了起來,禦風而起,飛到了姬無言的麵前,對峙起來。
楊立隻有一個想法,用一塊豆腐撞死算了,他也不停留,站在星月的後麵,抱拳說道:“在下名叫楊立,此次殿試大比參賽者,這位是我的神獸,你們應該認識,我們沒有惡意,隻是想交個朋友,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楊立沒有辦法,本來他們就不相識,像這種打交道的事情,首先是要讓對方知道你沒有惡意,才能繼續後麵的一切。
星月這個時候沒有用現代語言,而是用隻有他們才能聽懂的語言嘰嘰呀呀的說了一通,最後流露出真摯的感情,釋放出一絲形氣,好像在進行交換。楊立看在這裏,他明白一點,這種是古老的儀式,隻在上古神獸中才能進行,本來人類也有的,不過被一些居心叵測的人利用,最後遺失在人海中了,而這種儀式卻被獸族傳承了下來,直到現在。
儀式是非常花時間,而在這段時間裏麵,蘇原的心情是鬱悶的,本來他以為他撿到一個大便宜,可以一舉兩得,當他滿懷信心的等待兩敗俱傷的時候,卻發現有兩波人馬後一步來到了這裏,他隻能歎口氣,說聲倒黴,他想著撤退,既沒有了機會,留在這裏也沒有多大用處,就在他放棄的時候,卻發現有人已經鎖定了他,他走不掉了。他也不是一個怕事的人,敢獨自一人前往異靈空間,他有取勝信心一切都要有利才圖,如果失去了利益,就算圖到了也是無用之物,既然走不脫,他也就安心了,看完接下來的一幕。
如果楊立在這裏一定會發現,這位蘇原就是那位與他們同時出現在異靈空間的修士。
“這一天天的,真是出師不利,早知道如此就應該不聽師傅的,出山幹什麼嗎?好好的待在山裏多好的,到這裏受罪,哼,不要我逮到那個什麼天墜使者,要是我發現你,你就死定了。”蘇原說道。本來他在宗派裏麵修煉得好好的,馬上就到化形大劫了,一天他師傅突然出現在他的身邊,對他輕聲細語的說道:“徒兒,你在化形之前要去一趟刑州,去尋找你的命中天子,他的身份非常神秘,不過對你來說非常重要。”
他莫名其妙,問道:“什麼?刑州,我不想去,那麼遠,我還想好好的等待我的化形大劫,一舉突破之後,向她示愛呢?現在讓我離開,這不是要我的命嗎?師傅,你老人家可不能這樣對我啊,是不是?”他可愛的大眼睛滴溜溜像是有眼淚,可憐的看著他的師傅,老人家被看的坐立不安,不過還是斬釘截鐵的說道:“這件事不能商量,你必須去,如果你不去,對這個宗門來說將是一場大劫難,你知道嗎?你知道最近的宗門秘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