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別人都在享受著著饕餮盛宴的時候,有一個先鋒連士兵,和卡修斯一樣,‘理智’選擇了拒絕了這些殘枝敗柳。
這個人赫然就是卡修斯的頂頭上司,先鋒連第六班的班長奎獅。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奎獅就感覺自己再無半分那方麵的欲望了。
以往自己是先鋒連裏叫喚的最熱烈的,每每先鋒連自由活動的時候,向來都是他衝到最前麵將身材最圓潤飽滿的女人抱到營帳中,以滿足自己的獸欲。
可是現在...
自從受到過卡修斯的那一腳,好像他的腦子就被衝洗過一般,一點也沒有了那種雜亂淫穢的想法,這些,在他的世界裏失蹤了。
奎獅恐懼過,彷徨過,他不敢將這件事情告知任何人,這幾天進行‘饕餮盛宴’的時候他什麼都沒有做,隻是遠遠地躲開那個曾經讓他榮耀過無數次的營帳。
以往的這個時候應當是最歡快的時刻,現在卻是最悲傷的時刻。
心理上的不平衡和巨大的落差感讓奎獅的心理逐漸變得扭曲。
他多麼想將營帳中,野地裏那些盡數揮灑汗水的那些家夥都給掐死。
“卡修斯,這些都是你帶給我的...”
夜空中繁星照耀在大地上,伴隨著圓月給予這大地一片光亮。
此刻的奎獅正躲在野地的某一處,躺在濕潤的野草地上,抬頭仰望著星空,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而在他身邊的不遠處,正有一對妙人在展現著人世間最有韻味的事情,雜音入耳,奎獅徹底沒有了睡意。
他緩緩地爬起身,輕手輕腳地,沒有驚起任何人,包括不遠處的那對夜鶯。
他從腰間抽出一把被擦拭的雪亮的長刀,長刀在夜色照耀下泛著冷光,奎獅脫下身上的單衣,包裹在長刀上,躡手躡腳地朝著不遠處的小帳篷而去。
他需要發泄。
以往,他發泄的目標是那些在他胯下哀鳴的女人。
現在,他失去了這個發泄渠道,必須要尋找新的發泄途徑,不然奎獅感覺他會瘋掉的。
此時已經是夜半時分,以往這個時候先鋒連的營地應當是呼嚕聲一片的,但是今天那萎靡之音掩蓋住了嗡嗡作響的呼嚕聲,在黑夜裏形成有節奏的交響樂。
奎獅接近了那個小帳篷,小帳篷距離大帳篷的距離並不遠,三兩步就能走到。
這個時候奎獅才緩緩地從單衣中抽出那柄明亮的長刀,他輕輕掀開小帳篷的門,泛著冷色調長刀先行切入進去,然後他碩大的軀體一個躬身也跳了進去。
看著月色映照下鼓鼓囊囊的被窩,奎獅的嘴角露出殘忍的笑容,將手中的長刀高高舉起,雙手合握,一刀劈下。
‘嗤...’
利器入體的聲音,不清脆,卻很動聽。
奎獅的目光緩緩轉移到身後,在黑夜裏,他隻看到了一個比他低大半個頭的身影正穩健地站在那裏,手中橫握著一柄不知是劍還是刀的武器,此時那柄利器正插在自己的心窩處,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