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很想再問問李強勝現在又是什麼情況,不過今天走動一天,活動有點太多,現在不由自主地感覺很困乏,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就沒有精力去想去問了。
“你好好休息吧,我這就去給你安置一個屋子。”嶽淑芬看她無精打采、強打精神的模樣,開口說道。
文秀也的確感覺累了,順從地點點頭,跟著嶽淑芬向議事廳外麵走去。
梁朝軍才想跟上去,焦無豔卻抬手叫住他:“梁朝軍,你今天要辦的那件事辦的怎麼樣了?錢柏山那邊怎麼說?”
梁朝軍有點尷尬地說道:“這個麼……我還不知道。”
焦無豔皺眉道:“怎麼回事?你別告訴我,你是突然想起來自己的私事,然後就跑去把文秀接了回來。”
“好像就是這樣……”梁朝軍更加尷尬地說道。
焦無豔頓時不爽起來:“你這樣可不行,要都像是你這樣,咱們這個營地還不得亂了套!想到什麼就是什麼,那怎麼能行?”
梁朝軍低下頭悶不出聲,他不好意思說出真正原因。
總不能說自己是害怕被戴綠帽子,急忙趕過去的吧?
剛才文秀提議把郝軍壓製一下,梁朝軍當然是徹底放心下來,那糟糕的情況的確是沒有發生。但是,他的理由也就越發不能公布給其他人知道了。
焦無豔有點奇怪地打量他,感覺他這反應有點莫名其妙。
好端端地,怎麼就今天急匆匆地跑去接了文秀回來?還是已經有了安排工作的情況下,當時給他安排工作的時候,他也沒有這個衝動啊。
忽然,焦無豔心裏一閃,想到昨晚和張泉盡興而歡之後的片刻閑聊,也曾經說起來文秀和梁朝軍這兩口子的事情。
因為是屬於男女情事的餘興,難免有些揣摩猜測。
莫非是張泉今天跟梁朝軍提起來這個可能,梁朝軍才穩不住了?
想到這裏,焦無豔試探著問了一句:“張泉是不是和你說什麼了?”
梁朝軍點點頭。
焦無豔心道:還真是……
“那行,這次的責任一半算在張泉頭上,想來張泉也不會怪你。”焦無豔說道,“但是,下不為例。”
梁朝軍連忙不好意思地點頭,焦無豔讓他趁著天色還早再往錢柏山營地跑一趟,他答應下來後便快步走出議事廳。
待他走了之後,柳楠好奇問道:“你怎麼又改口風?這事情責任有一半在張泉身上又是怎麼回事?”
焦無豔低聲把事情來回始末說了一遍,四人頓時都不由發笑。
張泉一本正經地跟梁朝軍說,梁朝軍驚慌失措地跑去接文秀,還真是夠有趣的。
這件事要說起來,還真是張泉有一半的責任,他這麼一說,梁朝軍自然是被嚇壞了,急忙把文秀接回來。
笑了幾聲之後,四人又回到原來商議的話題。
那個打著張泉名義胡作非為的家夥當然是要處死,並且也有必要當眾處死,來清除那些壞影響並且震懾一下某些蠢蠢欲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