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引動男人涎水的,一是放開了浪,二是絕對不允許。
前者比較低級,無非就是露出肉。後者則有點禁忌感,譬如什麼環境什麼製服,都是此類。
現如今眾人吃飽喝足都還談不上,每天吃根莖都跟灌消毒液一樣,自然也就談不上什麼情景情趣,也正因此,對於劉楠這個似乎可以放手隨便搞的女人,許多男人直接就冒出了不加掩飾的企圖。
白賢有點為難地看向張泉:張子銘四人和他不熟,他也犯不上站出來做主,還是要看張泉要如何處理雙方之間的問題。
對於劉楠這個女人,白賢也感覺大約是屬於那種怎麼做都不足夠的那種。
張泉微微一笑:“我還以為不用說話,又或者有人會跳出來給我一個機會,讓我申明一下海河市營地的基本規矩。”
“看來白賢你是不給我機會啊。”
白賢微微一怔,其他人也都有些詫異——張泉這個話,好像不是什麼好話。
“劉楠選擇幾個男人,和你們沒關係,她如果願意和你好,你也願意和她好,這叫你情我願。他們四個人你情我願,和你們根本沒有關係,你們誰要強行在他們身上占便宜,或者感覺自己有機可乘。”
張泉說到這裏,微微一頓。
眾人也都看著他,等著他的話。
“在海河市營地,強奸罪犯要被活活吊死的。”
剛才那幾個心思有點活動的人頓時都咽了一口唾沫,剛剛冒出來的那點想法頓時都被兜頭一盆冷水潑了個一點不剩。
好吧好吧……不搞了……
雖然心裏麵感覺劉楠可能就是個欠幹的騷貨,但是張泉有這話在前,他們無論如何都不敢嚐試了。
張泉也沒有多做解釋,又帶著眾人沿著自己做下的標記,繼續向前走。
剛走了一段距離,一群身軀高大的牛頭人從草原的邊際冒出來。
張泉和眾人也顧不上之前的那點小小不快,全都沿著標記開始發力狂奔。
等到眾人都停下來的時候,牛頭人群並沒有跟上來,張泉卻感覺有點不太對勁。
他來回走了兩步,打量著眾人,然後看向:“白賢,你統計一下人數。”
又對張子銘四個人說道:“你們四個站出來,別打擾白賢統計人數。”
張子銘四人站出來,白賢也沒有多問,直接開始清點人數。
一開始他還擔心是不是有人掉隊,沒有跟上,結果用手指點數指到一個人身上的時候,他神情有些呆了。
“你是誰啊?”
聽到這句話,站在一旁的張泉頓時明白自己的感覺並未出錯,上前一步直接將劍指向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人。
眾人也都急忙閃開,一起打量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
他衣服又破又爛,比白賢等人的衣服更加破爛不堪,頭發糾結,麵目髒亂,渾身的氣味極為腥臭刺鼻,也比白賢、張子銘等人更加難聞。
“我……我……”
這個人結結巴巴地說著話,手舞足蹈,顯然是想要說話卻又一時之間說不出來。
張泉冷眼看著他,沒有鬆開手裏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