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
破舊西裝的中年男子搖頭晃腦、張口吐舌，笑的極為扭曲，不像是一個人的表情，反倒是像是什麼痛苦的野獸一樣。
“彭老虎那一次把我打服了，我服氣。但是——”
他晃蕩著身子離開簡陋的“吧台”，走到距離王應兩米左右的地方。
“彭老虎是彭老虎，你他媽的一隻瘸腿的矮腳虎，也跟我瞎逼逼？你算個吊毛？”
王應冷笑：“不管我是什麼，這裏是威虎幫的地方，你真的準備要在這裏鬧事？”
中年男人舉起手指，對他點了點。
“可以，可以，這算不算教給我一個成語，叫做狐假虎威狗仗人勢？哦，不對，這好像是兩個。”
“你他媽——”王應握緊拳頭就要打他。
中年男人瞬間伸手抓住他拳頭：“怎麼，要動手打人啊？嚇到我了。威虎幫的矮腳虎要打人了，我好害怕，怎麼辦？”
王應掙了一下沒有掙開，中年男人這才神色一冷：“我要殺你，剛才你就死三次了，真以為我搞不過你？”
王應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中年男人另一隻手從破舊的西裝口袋裏掏了掏，摸出一條髒兮兮的手絹，在王應的拳頭上哈一口氣、擦拭了一下，然後鬆開手拍拍他手臂。
“這麼緊張幹嘛？老刀子是個小幫派，比不上威虎幫這樣的大門麵，真以為我會殺你？大家出來找樂子嘛，當然要玩就玩最好的。”
王應呼出屏住的那口氣：“你到底想做什麼？”
“剛才那女人死了沒有？”中年男人快速問道。
“應該死了。”
“死了就賠你們！”中年男人語速陡然變的又急又快，“給你們一本技能書，這件事就揭過去。我隻有一個要求！”
王應沒能反應過來，中年男人也根本不等他反應：“騷狗今天搞的那個原裝貨給我，我給三把武器加兩本技能書。”
王應皺起眉頭：“這個不行。”
“我知道，我知道，按你們威虎幫的處理方式，彭老虎吃頭湯，吃爽了就留下多玩一陣，吃不爽就扔給你們輪一遍，最後給妓院。再好的原裝貨，輪到了他媽的這個妓院裏麵，一個個就跟那蛤蟆一樣，腿都合不上了，兩個腿都可能被你們掰斷。”
中年男人說道這裏，舔了舔嘴唇：“價錢好商量，這個原裝貨給我。”
“這個我答應不了。”王應說道，“你去問虎爺，我們聽虎爺的。”
中年男人看了看他，有些掃興地招呼手下：“走了走了！”
嘴裏還在嘀嘀咕咕：“彭老虎會給我這個麵子才怪！”
就在這時候，張泉忽然開口了：“王應，不給我介紹介紹嗎？”
王應含糊說道：“沒什麼好介紹的，咱們進來來這裏就是玩……”
中年男人正往外走，聽了這話卻停下腳步，疑惑地看向張泉：“矮腳虎，這是誰？怎麼這裏還有不知道老刀子和刀把子的？”
王應見含糊不過去了，心裏更加懊惱：幫主叫他帶張泉出來，可不是叫他把消息泄露給其他幫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