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劍正是心中有這個想法,才不敢跟李二柱作對。
說白了,李二柱這回能贏,就贏在心理戰上麵。
不過,現在是贏了,但他真實的身份,盡早會被範劍查出來,到時候,範劍鐵定會報複他。那時候,可就不一定能贏了。
連範劍都認輸走人了,其他顧客自然就更沒有人敢跟李二柱競價了。
就這樣,李二柱花了二十萬,把蕭千佑給拿下來了。
許老板收走二十萬支票,就笑眯眯的把蕭千佑推到李二柱身邊來。
“柱哥,行啊你,靠著演技就贏了,真是讓我佩服得五體投地。”
陳天南悶了一口酒,長出一口氣,緊崩的神經算是放鬆下來了。
陳天南剛才一直在擔心,他怕李二柱跟他一樣,賭上癮了,拚命競價,那他估計就得破產了。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這年頭沒點演技,能混得下去嗎?”
李二柱嗬嗬一笑,對自己剛才的表演,那是極為滿意。
“隻是這回得罪了深遠市警察局局長的兒子,這對我們以後的發展,可是個不利因素啊。”
陳天南搖搖頭,有些擔心的道。
這確實是實事,李二柱不得不承認,以後野王酒樓去深遠市發展,很可能會被範劍搞小動作,但李二柱性格就是要強,不喜歡輸給別人,也不願意向別人低頭,更何況,他更不想讓蕭千佑這樣一朵鮮花,被範劍這種豬給拱了。
所以,明知道會得罪到範劍,李二柱也沒有半點猶豫,打定主意要救蕭千佑於水火之中。
“怕什麼了?深遠市又不是他範家的天下,我們合法經營,我才不信範劍敢挑事。天南你放心,以後範劍真敢來找事,我會親自處理他。”
李二柱拍拍陳天南肩膀,很從容的安慰道。其實,他心裏一點底也沒有,畢竟範劍真想挑事,方法太多了,會讓人防不勝防,可沒那麼容易應付。
船到橋頭自然直,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還,先不管範劍了,還是把主意力放到蕭千佑身上去吧。
李二柱想得很開,目光轉向蕭千佑,看到她很緊張,身子一直在抖,連忙安慰道:“不用害怕,我又不會吃了你。”
陳天南嘿嘿一笑,“柱哥,你就別騙人家小姑娘了,你花那麼多錢,不就是想今晚啃人家嗎?”
“別瞎說,我隻是想從範劍那頭豬手裏救她,可沒打算占有她。我李二柱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講實話,我也不是小人,不會強迫女孩子做不願意做的事情了。”
雖然花了二十萬,眼前的蕭千佑確實也美得很讓李二柱心動,但他還真沒打算今晚上把蕭千佑身子給要了。
在李二柱看來,交易得來的歡愛,真是很沒意思,他可不想在興頭上的時候,看到蕭千佑悲傷的哭泣,那會讓有一種負罪感。
“柱哥,你這是什麼意思?”陳天南一臉懵逼,搞不懂李二柱腦子是不是出問題了,花了二十萬競拍下來,卻不打算上蕭千佑,這不是等於做慈善嗎?
二十萬啊,白白打水漂,陳天南想著就肉疼。
“這是我的事,你不用多管。反正我說過了,競價花掉的錢,算我借你的,以後會還給你。”
李二柱瞪了陳天南一眼,有些不爽的道。
“柱哥,我不是那個意思,咱們兄弟倆,談錢傷感情。花就花了,你要是真還給我,那就是不把我當兄弟看待了。”
陳天南趕緊把臉色擺正,很仗義的道。
“那你就不要廢話了,我自有主張。”李二柱皺著眉頭,有些不高興的道。
陳天南探出脖子,瞄了蕭千佑一眼,幹笑道:“柱哥,挨近了一看,這小妞長得更漂亮啊。你真打算放手,我覺得太可惜了。”
李二柱氣不打一處來,他狠狠瞪了一眼陳天南,怒道:“你當我是範劍之流,會做出那種把快樂施加在別人痛苦上麵的事情嗎?”
一直在發抖的蕭千佑,聽到李二柱這句話,她頓時如沐春風,整個人一下子就鎮定下來,身體不在顫抖了,砰砰跳的心髒,也慢慢舒緩下來。
蕭千佑好奇的偷偷瞄了一眼李二柱,第一感覺這個男人長得還算過得去,不是討厭的類型,真讓她把身子交給麵前的男人,勉強也能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