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住手!”
看著臉上帶著笑容的李二柱,哈宏藝最信任的保鏢連忙喝止其他的同事。
實際上,就算不用他發話,其他的保鏢也不敢亂動了。畢竟他們是哈家聘請過來保護哈宏藝的,如今後者的安全出現了問題,他們就必須要承擔責任。
如果他們再亂動,導致哈宏藝真的如李二柱所說的那樣頭腦噴血而死,他們的責任就大了。
即便他們都不太相信李二柱,但他們也不敢賭,更不敢看著哈宏藝繼續受折磨!
畢竟和哈家相比,哈宏藝的報複才是最可怕的。
哈家的怒火隻會讓他們慘死,親友被牽連。哈宏藝的報複,卻可能會讓他們和親友都生不如死!
無論是哪種情況,他們都承受不起!
“我這不是做夢吧?”
“葉教頭都打不贏的敵人,竟然被那個小子隨隨便便給控製住了?”
詠春武館的弟子們議論紛紛,卻都沒有仔細想過,他們隻知道和那些保鏢對抗,完全落入了下乘。
真正的手段,就是攻擊敵人的弱點,讓敵人就算不立刻癱瘓,也絕對要讓敵人投鼠忌器,不敢亂來!
此刻,在詠春武館的諸多弟子眼中,就隻有李二柱製住了哈宏藝,讓後者的狗腿子無法猖狂!
這種結果,簡直就是他們夢寐以求的!
“柱子,好樣的!”
江武興奮了,正想要再說什麼,卻發現李二柱正在檢查任楓的傷勢,連忙閉上了嘴巴。
一旁的葉璿更是神色複雜,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當初,李二柱選擇江武為教頭,葉璿的心中是非常不滿的,甚至還想要通過武館的比武大會給李二柱一點顏色看看。
可現在呢?
她還沒有來得及找李二柱的麻煩,後者就用匪夷所思的手段幫她和武館化解了危局!
這種恩情,讓她還怎麼去計較以前的不快?
女人總是脆弱的,在麵對保護了她們的男人之時,總會有一些怦然心動。此時的葉璿,就是這種情況。
但她卻沒有察覺到自己這一點,另外一個當事人李二柱,同樣沒有察覺到這些。
在李二柱的心中,任楓和馬向前的傷勢才是重要的,比詠春武館的名聲還要重要!
馬向前的傷勢隻是骨折,李二柱隨手拉扯了幾下,便幫其順利複位,隻要再擦點治療跌打損傷的藥酒,便能痊愈了。
真正麻煩的是任楓,他胸前的肋骨似乎有些問題,內髒也像是有點問題。
也正是因為這些,他才會昏迷不醒。
“好狠的手!”
李二柱扭頭看了一眼仍在慘嚎的哈宏藝,眸子中閃爍著冰冷的寒芒,更加堅定了要給其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的想法。
隨手取出金針,李二柱直接按照從華佗醫經上學來的針灸手法——金針封穴,幫任楓針灸治療。
和對付哈宏藝不同,李二柱在任楓身上施展,是防止傷勢惡化,排出淤血,疏通氣血。
不過,就算使用金針封穴,以李二柱此時的修為,任楓還是需要靜養一段時間,才能徹底痊愈。
否則的話,任楓這種情況很容易留下病根的。
李二柱給任楓施針的時候,哈宏藝的那些保鏢們等不及了,一陣嘀咕之後,哈宏藝最信任的那個保鏢咬牙站了出來,哀求道:“先……先生,我們知道錯了!能不能請您先救救我們少爺?您有什麼條件,請盡管說!”
“滾!”
李二柱冷哼,看都不看那個保鏢一眼。
此時,他已經恨透了哈宏藝和其身邊的保鏢,又怎麼可能停下來對任楓的救治,去解決哈宏藝的痛苦?
他甚至覺得那些保鏢都天真的可以,對任楓下手的時候,狠毒至極,如今竟然還有臉來求他!
“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那個保鏢還沒有反應過來,哈宏藝就咬牙切齒的開口威脅。
“少爺,您快閉嘴吧!”
“少爺,求您別惹麻煩了!”
所有的保鏢瞬間神色大變,全部都低聲勸說哈宏藝,甚至還有人直接捂住了他的嘴,不讓他亂說話。
“不會放過我?好啊!那就看看誰先死吧!”
李二柱冷笑一聲,便不再去看哈宏藝。
“你……”
哈宏藝的臉龐頓時變得更加扭曲了,神色猙獰的如同一個惡鬼似的。
那種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痛苦,幾乎快要讓崩潰!但詭異的是,他不僅無法動彈,甚至連昏迷都做不到!
“閣下不覺得這樣太下作了一些麼?我們雖然挑戰的時候下手重了一些,但拳腳無眼,誰能保證不會誤傷?閣下卻暗算我們少爺,難道就不怕被人恥笑嗎?”
突然,哈宏藝的那個心腹保鏢眼睛一轉,想了一個辦法,擠兌李二柱,想讓其盡快給哈宏藝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