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鄭涵德非常疼愛鄭西琴,不想看到後者被嚴厲懲罰,才會故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在鄭西懷主動為李二柱介紹完客廳內的眾人以後,他便坐了下來,似乎坐在他麵前的根本不是鄭西琴的長輩。
“放肆!”
“簡直就是沒有教養!”
鄭涵興等人心中不滿,他們是鄭家之人,身份尊貴,擁有巨大的能量,什麼時候,一個小輩也敢在他們麵前如此失禮?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們都不相信李二柱有什麼後台。
在他們看來,真正有背景的存在,必然都有一定的修養,哪怕心中城府深沉,表麵上也會彬彬有禮,就像他們現在一樣!
“小柱啊,小琴應該告訴你了吧?我們雖然決定和你合作,但考慮到你一個人生產力有限的問題,我們還是決定直接把藥方買下來!至於價格方麵,你盡管開,無論是十萬,還是二十萬,我們都不皺一下眉頭!”
鄭涵興和支持他的那些族兄弟交換了一個眼神,便率先開口,看似像是一個慈和的長輩,口中的話卻徹底把李二柱蔑視了。
以健身藥的價值,別說是十萬、二十萬,就算是一千萬、兩千萬,都不夠看!
可現在,鄭涵興竟然堂而皇之的報出了十萬、二十萬的價格,簡直就是還沒有他們打發叫花子時給的多!
鄭西琴的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難看,她本來就如坐針氈,此時聽到鄭涵興的話,立刻就知道了自己這位貪婪無度的叔叔已經下定決心搶奪藥方了。
但是,鄭西琴的父親鄭涵德在場,一直在給她使眼色,就算她想要做什麼,也不敢輕易開口。
畢竟在整個鄭家,鄭涵德雖然是長子,卻因為隻有鄭西琴和鄭西香兩個女兒的緣故,話語權越來越少,日後隻怕會被人完全取而代之。
而取代鄭涵德的人,極有可能是生了兩個兒子的鄭涵興!
實際上,就連鄭家老爺子也是非常重視鄭涵興那一脈的人,鄭涵德如果不是長子,並且經商有道,為鄭家打拚下來了不少產業的話,鄭涵興早就上位了。
現在,鄭涵德在整個鄭家也隻不過是被當成工具一般的存在,為鄭家打拚的工具!
“買藥方?琴兒沒有告訴我啊?”
李二柱故作詫異,甚至連對鄭西琴的稱呼也變了。
他並不是要故意占便宜,而是要從此刻開始,就讓鄭家的所有人明白,他對鄭西琴的態度!
或許,這可能會讓鄭家的一些人產生一些誤會,但隻要能夠幫到鄭西琴,他就願意!
“李先生……”
鄭西琴的身子一顫,心中的感動和愧疚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她知道李二柱的用意,卻覺得自己配不上李二柱的這番付出。
“琴兒?”
鄭涵興的眉頭微皺,掃了一眼緊張的鄭西琴,忍不住笑著說道:“小柱啊!既然你和小琴的關係都這麼親密了,不如就入贅我們鄭家吧!你放心,以鄭家的情況,絕對不會讓你受任何委屈的!”
“二叔,你……”
鄭西琴徹底忍不住了,她做夢都沒有想到,鄭涵興竟然會無恥到這種程度,不僅想要搶奪藥方,甚至還要搏一個好名聲!
最重要的是,鄭涵興擺明了是想要榨幹李二柱身上的所有價值!
畢竟現在的情況都是明擺著的,李二柱能夠拿出健身藥,誰知道他還有沒有掌握其他的藥方?
如此的人才,直接滅殺了太虧,隻有徹底掌握,才能獲得更大的利益!
“不好意思!我雖然欣賞琴兒,也願意幫她做很多的事情,但我們隻是朋友。更準確地說,她是我的恩人,我想要回報她的恩情!至於鄭家嘛,我看我們還是不用合作了!”
李二柱笑著搖頭,話音未落,便直接站了起來,裝作要帶著鄭西琴離開的樣子。
“李二柱,你真的以為這裏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
鄭涵興也笑了,撕去了所有的偽裝,直接下令道:“給我攔住他!”
刹那間,一個個保鏢從一樓的廚房、浴室等隱秘地方跑了出來,不僅堵住了別墅大門,還把客廳旁邊的落地窗堵住了,擺明了是不想給李二柱任何逃走的機會。
“李二柱,看到了嗎?這就是我們鄭家的極小一部分力量,甚至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如果我是你的話,就會乖乖地和這個賤人結婚,入贅我們鄭家!”
原本一直站在一旁,不敢插嘴的鄭西懷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在他看來,李二柱已經是窮途末路,鄭西琴也徹底完蛋,他根本不用忌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