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季謙的眼神早就將謝明凡淩遲處死。
謝明凡一臉不在意，帶著趙悠然走出清姿，回到自己車上。
趙悠然見他緩緩開動車子，突然說了句，“我能將清姿所能給的標底下降百分之三。”
這話雖然讓人摸不著頭腦，但謝明凡確實懂了，他淡漠的開口，“如果這樣，會不會影響公司的利益。”
雖然，剛剛他在處處針對唐倩茹，甚至沒有留絲毫情麵，但他內心卻不是這樣想的。
趙悠然看著前方，平靜的說道，“不會，至於今天這事我不會告訴任何人，謝總回到公司也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不。”
的確，她是看出來謝明凡對唐倩茹的不同，甚至已經驗證她心中的猜想，當年和唐倩茹戀愛的就是謝明凡，她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最後會分手，但她看得出，兩個人之間的古怪。
“悠然，你是怎知道的？”謝明凡將車停在路邊，出聲問道。他自以為自己隱藏得挺好，沒想到居然被人看出來了。
趙悠然後不在意，輕聲說道，“謝總今天太過針對，而且情緒煩躁激動，所謂物極必妖，也就不難猜出來。”雖然是陳達稍稍提醒了她，但是她並不想將陳達扯進來。
謝明凡無力的笑了笑，原來還是有人看得出來，這是不是證明自己還沒有放下，當初他們都說好了誰也不再提及，可是當再一次見到的時候，心還會跳動，還會有感覺啊。
對於這樣的事，趙悠然並不知道怎麼去安慰人，隻是靜靜地不在說話，這個時候讓他自己冷靜，才是最好的辦法。
謝明凡以為眼前這個聰明的女人的會安慰他，沒想到這個女人直接就保持沉默，他低沉著嗓音，“悠然，我現在心情不好，你就不知道安慰幾句。”
趙悠然無力地撫了撫額，十分坦然的說道，“這樣的事，我要怎麼安慰，是說如果有感覺，就衝破一切阻擾在一起，還是說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好像這些話，她都說不出來。
聽到趙悠然的話，謝明凡嘴角抽了抽，這女人還是趙悠然嗎？該不會是沒有談過戀愛不，他是這樣想的，也這樣問出口來。
趙悠然一點不驚訝，也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隻是點點頭，“謝總，我覺得你和唐總都太要強，但對此的心意卻不曾改變過。”
謝明凡還停留在趙悠然承認自己沒有談過戀愛上，這樣一來，她自然是不懂這些，所以他在想孟鴻飛要怎麼辦，而完全忽略了趙悠然後麵說的話。
趙悠然見他在發呆，抬手看了看時間，突然出聲道，“謝總，既然你沒事，我們還是先回公司不。”
謝明凡又抽了抽嘴角，誰說這丫的情商高，分明就不是，好嗎？
謝明凡被趙悠然這話一噎，一句話也說不出，隻好認命的充當司機，往公司方向開去。
兩個人完全忽略了自己還沒有吃飯的事，好在因為謝明凡提前說了他們中午會回來，孟鴻飛早已點好外賣，所以等他們到公司的時候，已經有飯吃。
趙悠然一回到公司，就直接走進自己辦公室，既然唐倩茹說會將詳細的資料發給她，她自然要先看看才是。
不過意料之外，並不是由唐倩茹的助理發給她居然是季謙，郵件才發過來，趙悠然接收之後，季謙的電話就打來了。
“趙總，有沒有收到清姿的詳細資料？”低沉的嗓音猶如久藏深窖的酒，低醇悠遠。
趙悠然眉頭微微一蹙，收到的資料是由他發的，已經讓她覺得奇怪，這一通電話更是莫名其妙，這些事情完全可以由助理來做，她實在不明白為什麼他會自己來。
“多謝季總百忙之中抽出時間給我們發資料，已經收到了，謝謝季總幫忙。”
季謙嘴角彎了彎，似乎心情不錯，“感謝就不用了，飛凡有這樣的本事。”
“不管怎麼說，還是很感謝季總。”趙悠然打著太極，這些客套話說起來還真是難受啊。
季謙想了想，突然說道，“既然這樣，要不然趙總下次請我吃飯，一直想找個機會和趙總吃飯，可總是沒有機會。”他發現每一次他有這樣打算的時候，不是趙悠然忙，就是因為其他事，他可是一直沒有機會請她吃飯。
趙悠然撇了撇嘴，她又不是謝明凡，想著別人請他吃飯，她事情很多的好吧。想了想，趙悠然還是掛著笑意說道，“季總這是哪裏話，幫了飛凡的忙，到時候謝總一定會多請季總吃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