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明凡在孟鴻飛問這問題的時候，就一副好笑的模樣看著孟鴻飛，趙悠然是什麼樣的人，其實他相信很多人都不知道，包括自己這好友加合作夥伴也未必清楚，趙悠然就算真的有什麼其他的想法，也不會輕易地表達出來，問出這樣的問題，隻能等著吃癟。
孟鴻飛微微一挑眉，這一點他早就清楚，他不過是想看看趙悠然會怎麼回答他，沒想到她這樣不將自己放在眼裏，這讓他心裏有些吃味。
謝明凡搖搖頭，怕孟鴻飛說出什麼不好的話，率先說道，“悠然啊，你這方案做得確實不錯，不過我比較好奇的是最後的報價。“
他相信趙悠然即便還沒有將報價做出來，但心裏大概也已經有了底，所以他想先知道報價，方案自然是無可挑剔，但決定性的還是在於報價。
趙悠然故意買了一個關子，“謝總，這一點您大可以放心，不會讓飛凡吃虧，至於可能賺取多少利潤，到時候就知道的。“
報價這樣的事怎麼可以提前公布呢，就算是讓他們去競標，趙悠然都覺得將會在最後時間才將最終方案自己報價給他們，越晚知道這些，他們的勝算才越大，這不是趙悠然不相信他們，而是他們現在必須小心謹慎。
孟鴻飛挑了挑眉，連謝明凡都吃了啞巴虧，看來這趙悠然是不會告訴他們太多的事，不過沒有關係，他們總會知道。
“悠然，你決定哪兩個方案，讓我們代你去競標呢？“問方案和報價的事，趙悠然是守口如瓶，絕不會告訴他們，但應該他們知道的事，她就不會隱瞞吧。
孟鴻飛想得很對，確實是如此，趙悠然淡笑著說道，“孟總和謝總可以自己選一下，你們做的那個方案，還有一個服裝設計的方案，最後所有的文件我都會提前整理好，交給兩位老板。“
孟鴻飛看向謝明凡，可以讓他先行選擇，因為無論他選擇哪一個，他都有這樣的信心可以拿下。
謝明凡心裏悶悶的，本以為趙悠然會將清姿的方案交給他，但是沒有，現在這兩個，他一個也不想選擇啊。
孟鴻飛似乎看出他的想法，輕咳了一聲，說道，“悠然，還有什麼方案。“
趙悠然想了想，說道，“既然服裝設計這個方案沒人選擇，那就鞋業的那個方案好了。之前她之所以沒有將這個方案拿出來，就是因為這是交給其他人做的，她擔心兩位boss不一定搞得定，不過現在這樣的想法完全沒有問題。“
“鞋業公司的方案？“孟鴻飛疑惑的開口，趙悠然給的文件裏是沒有，所以他猜想，“悠然，這個方案你是讓其他人做的？如果是這樣，就解釋得通這些了。“
趙悠然點點頭，說道，“其他公司的方案比較複雜，所以我會自己來，但這兩個時間很難避開。“也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所以她會將其中一個方案讓他們來做，這樣自己做的方案，把握也會大許多。
謝明凡撇撇嘴，什麼複雜，清姿的方案和競標哪裏會複雜，為什麼悠然看不到他對她使的眼色呢，謝明凡心裏鬱悶極了，可是又不能直接說出來，隻能在哪裏吹鼻子瞪眼。
孟鴻飛怎麼會不知道謝明凡在想什麼，看著趙悠然說道，“悠然，就這兩個方案吧，我和謝總商量過之後，再給你最後答案。“
趙悠然點了點，想到她要做報價，就對孟鴻飛說道，“孟總，稍後可以將方案發給我，現在如果沒有其他問題，我就先回辦公室做報價。“
孟鴻飛點點頭，方案是做完了，接下來比較重要的就是報價，這一點他十分清楚，所以自然不會給趙悠然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得到應許之後，趙悠然這才走出謝明凡辦公室，裏麵會發生什麼，並不是她該擔心和操心的事。
趙悠然出去之後，謝明凡一臉幽怨的看著孟鴻飛，“老孟，你說悠然是不是故意的。“
明明知道他的想法，還不將清姿的方案給他，真是氣死他了。
孟鴻飛拿著那些文件，白了謝明凡一眼，說道，“明凡，悠然沒有將清姿的方案拿出來，其實是為了你好。“
“為我好？“謝明凡怎麼也想不明白怎麼就是為了他好。
孟鴻飛翻到清姿方案那一頁，一字一句說道，“明凡，你自己可以看看，如果讓你去進行洽談，能不能有把握拿下這一單。“
謝明凡這才看到關於清姿的方案，趙悠然做了不少描述，因為才做完麗影的單，現在如果接受清姿，就一定要與眾不同，至少要與麗影存在很大的差別，或者完全不同，否則就有可能會被認為抄襲，或者墨守成規，無論是哪一種情況，對於飛凡來說，都是十分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