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倩茹的助手轉而說道，“賈總這是開什麼玩笑，明明這才是飛凡的方案呀。”
趙悠然手上的動作一頓，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會令唐倩茹改變想法。
趙悠然有瞬間的呆愣，很快恢複過來。
她有預感，剛剛一定是發生了什麼，隻怕飛凡如果不能拿到這一單，從明天開始，飛凡就會如履薄冰。
但即便是這樣，他們都不能有任何的退縮，因為這是她早就知道的商場如戰場。
趙悠然神色淡淡的抬起頭，正好對上季謙的目光，他也朝這邊看過來，嘴角眉梢都是笑意，似乎在為他驚歎讚美。
她衝他笑笑，然後繼續說道，“當然，我想大家最關心的是最後的報價吧，大家不妨繼續看。”隨著方案一步一步的講解，然後就是報價，看到最終報價的時候，其他公司的人才知道他們已經輸了，而且是徹底輸了。
雖說之前趙悠然做的報價十分接近清姿給出的標底，但現在他們已經知道，不僅是如此，還低出了許多。
這一次就連唐倩茹都大驚失色，不過被她掩蓋得很好，雖然她讓人將飛凡的方案和報價泄露出去，但並沒有告訴所有人清姿最終的底標，唯獨對一家公司提過，而當她抬眸看過去的時候，發現那人也是一臉奇怪。
趙悠然早就知道事情不簡單，所以她多留了一個心眼，沒想到就發現這樣有趣的一幕，不過這件事情還沒有結束呢。
唐總，既然所有的方案和報價都已經發表完畢，現在是不是該揭曉最後的標底呢？既然他們不給飛凡機會，飛凡就自己爭取，趙悠然是絕不會讓飛凡吃這樣的悶虧。
唐倩茹不自在的笑了笑，讓一旁的助理將清姿最後的底牌念出來，這一念，讓所有都覺得難以置信，本就以為隻是接近，沒有趙悠然做的報價比清姿最後的底標還要低一萬。
這樣的結果，就預示著最後奪標的將會是飛凡，當然並非所有人都會這樣想。
標底已揭，和清姿有過內幕的浩然廣告的徐哲就不淡定了，看向趙悠然的時候，一臉挑釁，“就算飛凡的報價最低，但按照競標規則，也並非飛凡拿下這一單，我說的對麼，唐總？”
徐哲這分明是在給唐倩茹施壓，他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蚱蜢，誰也不能離棄誰，但他們似乎忘了，趙悠然既然敢拿出這樣的報價，自然是有她的理由，而她也能做到。
季謙也沒有想到會有現在的一幕，十分明顯，哪怕飛凡的報價在接近，甚至低於清姿的價格，方案也盡善盡美，但眼前這樣的局麵，飛凡的地位十分被動。
唐倩茹沒有說話，趙悠然卻笑了，“徐總急什麼，最後的結果不是還沒有出來麼？還是說徐總已經知道結果了，既然知道，不妨說出來大家聽聽，看看是哪家公司如此的幸運。”
徐哲張了張嘴，他要是一說話，就證明這競標有鬼，哪怕最後他們浩然拿下這一單，以後在業界也沒有辦法立足，所以徐哲隻是哼哼，並沒有說話。
趙悠然不在意的笑了笑，唐倩茹和徐哲有什麼勾當，她怎麼會不知道，但是飛凡的能力遠遠不止這樣，相信等會會讓所有人大吃一驚吧，哪怕唐倩茹以為自己一切準備妥當，到時候也會覺得吃驚。
果然，十分鍾之後，公布最後中標的公司，毫無懸念的是趙悠然所帶領的飛凡。
唐倩茹覺得難以置信，雖然趙悠然的方案確實不錯，可是在報價上並不占優勢，雖然他們的報價還要底，但他們清姿所給出來的標底其實已經是最低的成本，這樣一來，趙悠然他們的機會並不大，但誰會想到最後的結果還是這樣。
下麵的人更是有人不服，尤其是那些收到清姿泄標的公司，這樣的結果他們心裏清楚其實是公正的，但他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唐倩茹看向助理，助理搖搖頭，壓低聲音說道，“市場推廣部門的負責人說，飛凡的報價是最合理的，不僅如此，他們的方案另有玄機，如果清姿想要一炮而紅，就隻能采用飛凡的方案，否則清姿這一次的新品隻能像煙花一樣。”
助理的話說的委婉，但唐倩茹已經意識到，這是他們清姿如果想要通過新產品重新回到大眾的視野中，就隻能依靠飛凡的，但她不確定飛凡是不是季如海那個老家夥安排的。
趙悠然看到這樣的結果，隻覺得意料之中，雖然其他公司規模都比他們公司大，但他們為了拿下這一單，甚至放棄他們公司做的方案，先不說方案好壞，就是這樣的出發點，也注定他們是難以拿下這一單，至於他們飛凡，雖然幾經波折，但這樣的結果卻是他們應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