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落,我來了。(1 / 3)

西楚大帝暫居漠北的事很快被飛雲騎衛隊長秘密回報中州夏皇,祁月抬眸瞄了眼書案之後捏著密信麵色黑如鍋底的某皇帝,嘴角卻勾起一絲幸災樂禍的笑意,一雙桃花眼閃著興奮的光芒,直覺告訴他,有好戲看。

這漠北的密報一天一封的飛入中州,老大的笑容是一天比一天燦爛,今天突然烏雲密布,估摸著前幾日得到消息楚帝前往漠北之事是屬實了。

“嗯哼!”祁月率先打破沉默,關切問道:“尊敬的皇帝陛下,皇後娘娘有什麼動靜讓您如此憂心哪?”

“楚策去了漠北。”修聿將信往桌上一扔,語氣著實有些鬱悶。

蕭清越快步上前將信拿過一看,秀眉一挑:“姓楚的還留在朔州小住?他安得什麼心?”

“一個別有所圖的百裏流煙宮主,又去一個西楚大帝,尊敬的皇帝陛下,微臣真是不得不同情你,情路依舊如此坎坷,不禁要為你掬一把同情之淚。”祁月在一旁幸災樂禍,卻做出一臉痛心疾首狀。

修聿冷眸一掃,祁月垂著頭憋笑不已:“早跟你說了要生米煮成熟飯,這下好了吧,再這樣下去,搞不好煮熟的鴨子都要飛了。”

“死人妖,敢把我妹妹比成鴨子?!”蕭清越頓時一怒而起。

“冷靜一點,比喻而已,比喻而已。”祁月趕緊解釋到,她可不想跟她在這書房裏動起手來,損壞了什麼是要扣他俸祿的。

蕭清越氣衝衝地在一旁坐下:“小煙到底想什麼?不讓我幫她也就罷了,怎麼會想到跟姓楚的聯手,她怎麼就忘了那人可是不止一次想要她的命。”

一個百裏行素已經夠她頭疼了,如今還去一個西楚大帝,那還了得?

修聿眉頭皺得緊緊的,斂目思量片刻對祁月道:“百裏行素行刺之事可有頭緒了?”

祁月聞言立即斂去麵上的笑意,麵色轉為凝重:“連我都不得不佩服這刺客了,在大夏境內,竟然找不到他的蛛絲馬跡,若真是有這樣的本事,當時殺了百裏行素也不在話下,可是他就那樣親易收手了,實在讓人難以理解?”

修聿聞言輕輕點了點頭,望向蕭清越道:“你當時是最先趕過去的,也是唯一刺客交過手的,可有想出什麼有用的線索?”

蕭清越擰眉思量,喃喃道:“刺客身手遠在我之上,按說要殺那時候的百裏行素絕對是可以得手的。”沉吟片刻,一抹清光從眸中一掠而過“會出那樣的狀況,便有兩種可能,刺客可能並不是要殺百裏行素,隻是為了引起注意什麼的。其二就是百裏行素並沒有真的功力全失自己避讓了,才讓刺客那一刀刺偏了。”

祁月讚同地點了點頭:“如果……刺客是要引起注意,是要人注意什麼?”

“百裏行素。”修聿沉聲道,望了望兩人道:“刺客刺殺百裏行素,我們最先想到的是什麼,他為什麼要殺百裏行素,普天之下能把消息探查得如此精密,且在事成之後又能安然脫身的,能有什麼人能做到?”

“西楚和東齊?”祁月麵色頓時一沉接話道。

蕭清越抬眸望了望兩人,沉聲道:“你們說楚策這麼快就去了漠北,會不會……跟他有關?”

修聿和祁月麵色頓時變得沉重,相互望了望,她前腳回了朔州,幾乎不到就在一個時辰之間楚帝就到了朔州,這其間未免太過巧合。

“老大,你還是有必要去看望一下皇後娘娘比較好。”祁月摸了摸下巴下定論道。

“我也去!”蕭清越截然道。

“行了行了,你添什麼亂。”祁月哼道,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朝修聿眨了眨眼道:“最近這楚帝對咱皇後娘娘可是特別關愛喲,從鳳陽離開他可是有暗中派人護送喲,還有燕京之亂中及時出手相助,如今還親自到漠北去了,你可要小心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