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事實擺在眼前,吳田也隻是不甘心而已,畢竟自己很少接海的路鏢,如此算來,遇到海匪的機會自然降低了不少,不過如今在怎麼來算,眼前逐漸清晰的四艘海匪船還是真真切切的向他們駛來。
“怎麼辦!”馮天保也凝重的問道,口氣也變得厚重了不少。
“海匪的船是從我們一側行駛,還到有些距離,要追上我們的花費一些時間,”然後轉頭看向趟子手道,“通知全體兄弟戒備,看能不能在加快一些速度,隻要保持一些距離趕到龜背島的海域,相信這些海匪應該不敢在追了。”
“是鏢頭!”趟子手眼中閃過一絲敬佩,應聲而去。
這吳田在短短的時間裏就分析了當下的狀況,而且很快就布置自如,可見這五大三粗的漢子其實心裏細膩的很,反之馮天保話語厚重,表現了其內心並無謀略之想法,隻有遇事待發的的意思。
本來吳田多年一直跟隨王天旭的父親王戰征戰沙場,而吳田有現在的身手,很大一部分都是結果經過王戰指點的,不過王戰更加看中的是這個麵如粗漢的漢子,但心思卻及其細膩,能果斷的分析出當前戰場中的利弊,所以王戰在每次出征的時候都要帶上吳田,而且毫不吝嗇的教吳田指揮布兵經驗,使得吳田也有了不少的輝煌戰績,也名揚天都中。
王天旭雙眼凝視向遠處看去,他的目力要比吳田等人好太多,王天旭能清楚的看的出來,海匪的船要比押鏢船好太多,速度上更是快了倍許,他不知道還離龜背島有多遠的距離,但就眼下看來,用不了多久海匪就會追上押鏢船。
“嗨嗨!”幾名手下在拉著船帆,剛才的船帆還沒有全部展開,現在全部展開速度上也到快了很多,但王天旭看的出來,這鏢船依舊不如匪船的速度快。
過了一會,吳田和馮天保的神情越發的凝重起來,因為他們現在已經能清楚的看到海匪的船隻了。
“看來我們是逃不過去了。怎麼辦吳大哥?”馮天保看向吳田。
“硬來我們的把握不大,自從開鏢局以來,我對這些海匪有些了解,這一帶經常出末的海匪中有幾個高手,而且這些海匪的當家的黑羅風更不是一般的泛泛之輩,在說其人數上也不是我們可比的,這次我們押鏢的貨物不多,但都及其珍貴。”說道這裏吳田看向馮天保道,“海匪無非是為了劫財,保住貨物才是我們應該做的,萬一不行我們就是賠本也要保護好這趟鏢。”
“吳大哥的意思是,我們用銀子來買通海匪?可是這樣的話,”馮天保略動了動麵容不自然的抽了抽道,“我們出的銀子就要比貨物本身高出倍許,不然這些海匪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嗯!”吳田點點頭,他自然知道這些,但麵容卻沒有絲毫變化,道,“這個我自然知道,一會我會去和海匪做交易,為了不讓我們‘威武鏢局’威信掃地,如今也隻能這樣了,不然這些物品被劫,我們就是有錢也無法買到,現在的形勢硬來顯然不太明智。”
“吳大哥!還是我去和海匪談談把,你去太危險了。”馮天保聽到吳田要去和海匪交涉,就有些焦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