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旭一鼓作氣的將如何出現在父母麵前,講給了彩靈兒聽,直聽的彩靈兒點頭不已,一副讚同佩服的神色。
“就這麼做,我們快點出去把!”
“等等!”王天旭搖搖頭又阻止道。
彩靈兒聞言,不免疑惑又帶這升起的看向王天旭。在彩靈兒想來,現在她已經知道了該怎麼做了,這想要站在父母麵前的心思,真是讓她著實難以言語,可是卻見王天旭一臉的自然神色,好似完全沒有替她著想的樣子,現在都已經有了辦法,卻又聽到王天旭讓她等,她自然有些不悅起來。
王天旭看到彩靈兒的表情,知道他現在著急,心情是可以理解的,但感覺還是有些太過唐突了,就附耳對彩靈兒說了幾句。
隻見彩靈兒剛開始聽的時候,還有些不悅的神色,但聽到後來,就笑著直是點頭。
就此,二人向臥房外走去,王天旭帶著彩靈兒,躍過院牆,消失在了院落之內。
“咦!”史大夫露出一副不解的神色,將手從蘭瑜山手腕上挪了開來,道,“奇怪了,蘭老爺的病好像已經轉好了不少,而且剛才我把脈時,明顯感覺不到有什麼瘀阻。”
蘭夫人等幾人一聽史大夫的話,都是不盡一喜,不過蘭夫人轉而不解的問道:
“剛才史大夫沒來的時候,夫君可是吐了不少的血。”
之前蘭瑜山還吐血不止,已經染紅了幾盆子水了,著實讓他們嚇不輕,但聽到史大夫說蘭瑜山好轉的消息,高興是高興,可是幾人看向蘭瑜山,感覺著蘭瑜山還是有病在身的樣子,雖然比之前要好了很多,但還是沒有多少力氣,病怏怏的樣子,就不免有些疑惑了起來。
蘭瑜山可是家裏的頂梁柱,雖說蘭彩平也年紀不小了,最近一段時間也有不少人登門說媒,當然,蘭瑜山和夫人也有此意思,但要說做家裏的頂梁柱,除了蘭瑜山之外,蘭彩平怕還沒這個能耐,要是蘭瑜山一倒,隻怕家裏的日子會過的艱難起來。
“夫人放心!蘭老爺的病的確是好轉了,而且就剛剛的脈象來看,過不了多久,就會完全康複的。”史大夫認真的說道,但眼神中也是全然不解之色。
因為他白天來看蘭瑜山的時候,知道氣血好補,但心病難除,現在明顯的肝經通暢,沒有一絲瘀阻的症狀,這著實讓他費解了起來。
看到幾人的疑惑,史大夫畢竟是行醫多年了,知道他們在想什麼,就會意的一笑道:
“夫人小姐不必太過擔心了,蘭老爺現在相當於大病初愈,氣血一時無法恢複所致,一會我會另開一副方子,保管蘭老爺七天後就能下床行走了。”
“這樣甚好啊!”白頭村長也點頭高興不已。隻要蘭瑜山的病能好,並且能完全恢複,那麼就會有精力來打理村裏的事物,他都幾十歲的人了,也早就想清閑下來了,無奈這兩年隻要蘭瑜山一病,就非得他這個都快要走不動的老頭子出來管理事物,總感覺有些力不從心。
幾人都高興的說笑起來,而蘭瑜山卻依然心情鬱悶不已,現在雖說自己的身體無大礙,本是一件好事,可是一想到蘭彩平,他的心情就怎麼也好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