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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禁錮解除的時候,明陽宗數人的禁錮卻是沒有解除,就像是針對明陽宗一樣,羽妍三人也不去理會被禁錮的他們。
“看來雪央背負的使命就要結束了!”
羽妍的聲音並不大,僅僅羽婷和羽靈二人可以聽到,她們臉上露出了然的表情。
這三人在雪央派的地位極高,從她們的對話中也能知道她們比凝雪知道得更多,或許這是雪央派另一種傳承。
“老妖婆!你們用了什麼方法?為什麼隻有我們還被禁錮?”
白衣老者看到羽妍三人席地而坐,對明陽宗眾人並不理睬,他認定這是雪央派的所為。
“鬼叫什麼?我三人就可以對付你們,即便是現在你們能夠贏得過我們嗎?”
羽妍的話是實話,在異象出現之前,這三個雪央的長老一直穩穩占據上風,如果不是異象之變的話,或許很快就要決出勝負。
“不打過又能怎麼知道?難道是你們怕了我們不成?”
雖然知道羽妍的話是實情,白衣老者卻並不去承認會敗在她的手下。
“那你們就等吧,這禁錮我們也無能為力,就算是你們的仙使來了也是無可奈何的,不信你就叫他來試試。”
羽妍的話毫不隱瞞,白衣老者卻是認為這是她的狡辯之詞,臉上露出十分不屑的表情。
“信與不信由你,如果不是雪央派門規所限,我還會讓你能在這裏說話嗎?”
白衣老者好像想起來什麼一樣,那是數千年前和羽妍的交鋒,當時自已已然重傷,羽妍卻是放自已一條生路,後來數次也是全無勝績。
他想到這裏沉默了下來,或許這並不是羽妍的狡辯,心中浮現出重重的挫敗感。
就在這個時候,雪央後山衝出一道七彩光芒,相較之前的灰色光芒中的七彩更加鮮豔,光芒中磅礴的氣息衝刷著山門前的眾人,明陽宗被禁錮的眾人也被氣息掩蓋,身上禁錮他們的能量被衝刷一淨。
“嘿嘿!現在我們再來打過,不知道你敢不敢應戰?”
白衣老者活動了一下身體,雖然很稀薄但是已經可以聚集靈氣,他身後的人也是聚集稀薄的靈氣,做出應戰的姿勢。
“要戰就戰,何必在這裏詢問,這樣很不符合你們明陽宗的作風。”
羽妍三人並不起身,依然對著明陽宗眾人盤坐在地,她們臉上有的隻是笑容,白衣老者看到她們臉上的笑容,心中卻是生起了退縮的意思。
就在羽妍剛說完,她們三人像是被人控製一般,雙眼緊閉進入了修煉的狀態,在她們的身上泛出淡淡的光芒。
“哼!居然如此大膽,在我們麵前進入修煉狀態!”
白衣老者看到羽妍三人徑自擺出修煉的姿態,在對敵之時如此大意之事並不常見,更何況在三人的身後並沒有任何後援。
雖然如此說,白衣老者卻是不敢上前動手,他身後的人也是全看向他。
“罷了,我們去取回聖物就回去吧,這雪央派雖然在修真界聲名並不顯赫,那也隻是近代的修真界所知道的雪央派,我明陽宗卻不是那井底之蛙,仙使也曾經告誡我們取了聖物立刻回宗,不要與雪央派結怨太深!”
白衣老者說著提起體內稀薄的靈氣禦空而起,然麵當腳剛離開地麵的時候,重重的壓力將他整個人壓得趴在了地上。
“長老!”
身後的眾人齊聲驚呼,這長老的修為並不比仙使弱多少,然而卻是在剛剛禦空的時候失敗,還以出醜的姿態落到地上。
白衣老者站起身來,此時卻是感覺到自已好像被禁錮了修為,此時連稀薄的靈氣也不能彙聚。
“你們明陽宗的聖物已經物歸原主了,你們回去如此稟報就可以了。”
一道蒼老的聲音在白衣老者的腦海裏響起,聽到這話的白衣老者臉色十分難看,看來自已從空中掉落是這人有意為之。
“閣下是誰?如果不光明磊落,難稱高人!”
白衣老者的話引來一陣笑聲,這笑聲赫然就是那蒼老的聲音發出。
“我本就不是高人,或者稱不上是人,所以我不用拋頭露麵!”
這聲音在山門前響起來,明陽宗的眾人都聽得真切,他們都露出疑惑的眼神互相看著。
“單憑這一句話斷然是不能讓冉某回宗交差,還請閣下明示這聖物的主人是誰?”
萬物皆有靈,白衣老者知道這個道理,他並不懷疑蒼老聲音的話,不論是人是怪,都要給出一個自已想知道的結果,不然就帶這麼一句不明不白的話回去,恐怕不能讓宗主信服。
“既然你想知道的話我就告訴你,你們那所謂聖物的主人是羽思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