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我這是怎麼了,怎麼就睡過去了?”
許久,林穆終於醒來,拍了拍額頭,嘴裏嘟囔道,感到渾身都很累,好像做了一場很長的夢一樣。
“靠,那些夢不會都是真的吧?”林穆回想起做夢時那些圖畫,那個充滿迷霧的空間,還有那個詭異的石碑,那個神秘的老人和他念出的奇怪咒語。
可是當他以為這些都是夢的時候,卻又偏偏十分清晰地記住了那些咒語,這就顯得十分詭異了,畢竟如果是夢的話不可能記得這麼清楚的。
“難道是那塊獸骨的原因?”回想起那個奇怪的夢,林穆就感覺有點不對勁,但是如果說是因為偷窺了安吉拉那小妮子才導致的,那也說不過去,那應該是做個春夢才對啊。
所以,唯一值得懷疑的就是他撿到的那塊奇怪的獸骨了,想到這裏,林穆不禁向自己身上摸去,想要看看那塊獸骨。
可是當他碰到獸骨的時候不禁傻了眼,原本溫潤如玉的獸骨此時卻在他的觸碰之下慢慢化為了粉末。
“我靠,不會吧!”林穆破口大罵,之前他拿獸骨往石頭上磕都無法刮花獸骨的分毫,現在竟然一碰就成粉末了。
現在他可以肯定就是這個神秘的獸骨搞得怪了,不過獸骨都成了粉末了,他也沒辦法,隻能自認倒黴。
“不對,如果那些夢都是真的,那麼那些咒語是不是也是真的呢?”林穆忽然想起了那個老人念得咒語,念出一個音符就能夠讓一頭老虎變成小貓般溫順乖乖聽話,那豈不是馭獸了?
想到這,林穆的心立即就熱乎起來。
“要不要找個野獸試一下呢?”林穆心動不已,但是想了想,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算了,先回家再說吧,都不知道睡了幾天了,不然母親看不到我,又得急死了。”
林穆洗了把臉,他都不知道自己睡過去幾天了,所以還是決定先回部落為好,其實主要還是擔心他的母親,雖然他在部落中老是被人看不起,但是他對自己的母親卻是極為孝順的。
……
林穆所在的部落其實也就是一個小型的部落,部落中的人加起來才一千多人,自稱為鐵木部落。
“這不是林穆嗎,嘿嘿,這兩天都不見你,還以為你死在森林裏了呢。”一個個頭比林穆高大的少年正捧著一塊跟他差不多大小的石頭練力量,手上的肌肉繃得緊緊的,但是他的臉色卻還是輕鬆的樣子,看來兩三百斤的石頭對他來說已經不是什麼挑戰了。
看到了林穆小心翼翼地往家裏跑,這個牛犢子般健壯的少年不由冷笑道,手中的石頭往地上一拋,頓時地麵微微震動,留下了一個深坑。
林穆臉色一變,他自然認識那個碩壯的少年,他叫林虎,其父親是部落裏一位實力挺強的戰士,而他又是部落少年中實力最為強橫的幾個之一,對林穆這些瘦弱又沒有什麼背景的人十分嗤之以鼻。
“虎哥,我隻是出去瞎逛了兩圈。”林穆自然不是那種衝動的人,麵對林虎的冷嘲熱諷,林穆也沒什麼反應,畢竟他從小就被人欺負,早就學會了忍讓,隻是低聲下氣地說道,同時腳步不停,感覺開溜,他也知道不能和他糾纏下去,不然說不定又得挨揍了。
“哼!”林虎看著林穆那畏頭畏腦的樣子,不由得意地冷哼一聲,但也沒有繼續為難林穆,繼續抓起石頭訓練起來。
“林穆!”
正當林穆低頭匆匆往家裏跑的時候,一個帶著深深幽怨咬牙切齒般的聲音在他身後響了起來。
“媽蛋,真是夠倒黴的,怎麼一回來就碰到她!”林穆一聽就知道是誰了,自然是被他看了個遍的安吉拉小妞啦。
聽到這聲音,林穆也不由苦笑了起來,畢竟這是他理虧先,所以他也不好意思麵對那小妮子。
怕什麼,我就不信她敢把這件事說出來。
看到自己已經逃無可逃了,幹脆就心一橫,耍起流氓來,我就是不認,你也不能說我什麼,我就不信你敢說。
潛意思裏,林穆覺得安吉拉是死要麵子的人,應該不會把這些糗事自己爆出來,如果她真的不顧臉麵說了出來,那林穆也隻能自認倒黴了。
林穆想得也沒錯,安吉拉心裏氣急敗壞,恨不得把眼前這個流氓大卸八塊,但是她也要很看重自己的麵子的,作為部落裏男生們的夢中情人,她也是極其要臉的。
不然她真的說了出去,隻怕林穆活不過明天,隻是如果她說了出去,她也肯定也過不下去了,畢竟部落裏的男子對女子的貞操還是滿看重的。